其實你說這事能賴我麼? 我想這事放在任何一個正常人身上,他都不可能做到絕對理智,尤其門衛室那個狹小的空間壓抑的我都快要崩潰了,甚至讓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過我也懶得廢話,直接一拳揮了出去,因為耳邊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還是那種又純又欲的動靜,帶著勾引的語氣,就算不去看也知道,這就是那天偽裝成瑩瑩,還上了許諾身,最後被小白趕走的女鬼! 我就感覺這比女鬼是真陰魂不散,而且她還屬於特難纏那一類,有點本事,所以我那一拳並沒有打到她,反而被她輕飄飄的躲了過去。 就聽見她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呦,這麼久沒見我都想你了,還打算跟你敘敘舊,你怎麼一見面就打我啊?” 我回過頭,盯著她那張精緻但略顯蒼白的臉,冷笑著問了句怎麼,那天小白的貓沒弄死你?你該不是隻耗子精吧? 她也不生氣,反倒捂著嘴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說我可不是老鼠,我是母苟。 說著她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這一舔給我舔的渾身都麻了,也是脫口罵了句臥槽,你跟我在這嘮你嗎呢? 女鬼就說嘮我媽幹什麼啊,她都那麼大年紀了,難道你對老的感興趣? 不是,她這磕是真把我嘮不會了,瞪著倆眼睛盯著她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但這時候她卻踱著步子走到我面前,直接把身上那件紅色長裙脫了一半,然後含著手指頭問我:“還是嘮嘮我吧,你看我身材好麼?” 我是真沒眼看了,趕緊把腦袋別過去,問她有話好好說行麼?跟我整這出是啥意思? 她就嘻嘻一笑說,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麼?那天都說過了,我想讓你留下來陪我,你睜開眼看看我呀,難道我不比那個許諾長得好看麼? 她這麼說我就懂了,這比整了這麼多彎彎繞,竟然玩上色誘了,說到底還是想要我的命。 所以我也沒再避諱,直視著她的眼睛,跟她說別整沒用的了,我問你,你跟何偉民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啊?上學的時候他給我錢我陪他睡,我死後他教我修煉我幫他做事而已。” 她倒是不避諱,又跟我說不過老男人睡著沒意思,我還是對你這種小鮮肉感興趣,要不然你陪我睡一次好不好?睡一次,我就放了你。 這話聽的我直膈應,而且她手還不老實,一邊說一邊還來扒我外套,我一下就把她手腕給抓住了,用另一隻手指著她說別動手動腳的,離我遠點。 “啊~老公你輕點~” …… 我是徹底不會了,因為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騷的女的。 其實心裡還挺納悶的,她費盡心思騙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調個情? 反正不管怎麼說,感覺她沒有動手的意思,我也有點不想搭理她了,直接轉過身往走廊那邊走,想找找青青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但我剛邁開步子,身後那女鬼竟然直接衝上來把我抱住了,還用胸前那兩塊肉往我身上蹭,一邊蹭還一邊哼唧著老公你別走嘛,人家都想你了,你就陪陪我好不好? 我可去你嗎的吧! 真的,當時我是真快讓她給幹吐了,也是因為心裡著急,一股火直接拱了上來,二話沒說回頭就是一個嘴巴子呼了上去。 “滾犢子,賤比!” 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捂著臉蛋往後退了幾步。 還是那個熟悉的場景,我清楚看見她臉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巴掌印,甚至一縷黑煙竟然從她身體裡被我扇飛了出去,在頭頂盤旋了一圈,一部分回到她體內,一部分飄散在了空氣裡。 那巴掌印真是跟烙鐵的痕跡一模一樣,先是通紅,再慢慢變成焦黑一片。 我都愣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就感覺鳥哥是真牛逼。 女鬼卻是被我一巴掌扇的直懵逼,她摸了摸臉蛋又看了看我,過了好半天,臉上的表情才從一開始的茫然變成了怨毒。 她指著我:“你敢毀我容!今天誰來都沒用,我一定要殺了你!” 要說她氣場是真足,可能是當鬼當久了,朝我衝過來時都是飄著的。 可問題是我也不怕她啊,有鬼車在身上,我還能讓她給我安排了? 所以我壓根躲都沒躲,照著她腦袋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可打著打著,我就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有點年輕。 早知道她力氣大,但我最近身體恢復的不錯,而且她是個女的,一開始我真沒覺得自己會落下風。 可我沒想到除了力氣,她那身體素質也跟小強似的,任憑我怎麼拳打腳踢、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燒焦的痕跡都沒用,她就跟感覺不到疼似的一個勁往我臉上招呼。 我是真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啊,我踢她一腳她給我一拳,我薅她頭髮她就撓我臉,後來打著打著我他嗎都慫了,因為我那臉上全是血道子,傷口斯拉斯拉的疼,再這樣下去毀容就是時間問題。 想起外面天空中掛著的血月,難道面前這女鬼也是魔氣侵蝕過的,根本殺不死? 要說打仗這東西打的就是氣勢,當我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