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驚訝的:“這麼快?大姐你不是說她天亮之前不會醒麼?” “外面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不可能啊,從我進來到現在也就過了兩個小時,咋能這麼快?” “這是你的精神世界,沒有時間概念。” 月璃走到我面前,伸手扶在我肩膀上:“閉上眼睛凝神靜氣吧,我送你出去。” 我在它手上拍了兩下:“等等,我想先問你兩個問題。” “你問。” “我越跟你接觸越覺得,你似乎並不像琳姐說的,只有七八歲小孩子的情商。” 我在她身上打量幾眼:“為什麼會這樣?是我感覺出錯了,還是琳姐在說謊。” 月璃面無表情的回答:“你沒有感覺錯,青鸞也沒有說謊,你剛剛見到我的時候我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做事更多是憑藉本能。 但隨著力量漸漸增強,理智、靈感也會慢慢修補完善,現在的我除了能力之外,心智已經和當年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得不說這鳥類跟人就是不一樣,說話時候臉上肌肉、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的,從月璃臉上根本看不出她說的是真是假。 於是我換了個問題:“心魔剛剛對我說,琳姐可能兩個月前就已經出關了,可她現在還沒來找我,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心魔的話你也信?” “它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我啊。” “為什麼沒有必要?魔永遠是魔,魔永遠都是自私的。” 她微微抬起頭,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我:“它永遠不會放棄吞噬你,重新成為本體的想法,你可以利用它,但絕對不能相信它。 我不知道它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想來無非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挑撥你跟青鸞之間的關係,你如果不信任青鸞,那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幫你壓制住它了。” 她邊說邊往前邁了一步,這次幾乎跟我臉貼臉了:“記住,你是青鸞在這世上唯一一個親人,也是她唯一的牽掛,她害誰都不會害你,你要是不信任她,胡亂揣摩她的心思,那可真是浪費她一片苦心了。” 也沒給我繼續問下去的機會,聽她說完這句話我眼前瞬間一黑:“去吧,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在必要的時候,青鸞一定會出現的。” 意識這東西還是很神奇的。 剛剛那一切明明真實發生過,可我醒來的時候仍然覺得像一場夢,哪怕現在也一樣,迷迷糊糊的,可能是精神力還沒完全恢復的後遺症吧。 我只知道到正自己側身躺在沙發上,躺的時間有點長了,髖骨稍微有點硌得慌,本能的想要翻個身。 這一動可毀了。 直到現在我才感覺出來自己沒穿衣服,而正前方是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兩個人緊緊貼著,甚至我的手還搭在人家胸上。 “我操你大爺啊心魔,你就是這麼不給我惹麻煩的?” 張嘴就是國粹,在意識海中狠狠罵了心魔一通。 得到的是心魔一聲冷笑,以及陰陽怪氣的嘲諷:“這女人手感特別好,我剛才過了半天手癮,這不是想讓你也跟著一起爽爽麼? 不用擔心,我幫你加深了一下攝魂魔音的控制力,表面上她跟正常人表現的沒什麼區別,實際上現在她已經完全是你的傀儡,提不起丁點違抗命令的心思,所以就算你這樣做了她也不會說什麼,想摸就摸,只要別破了那層膜老子都不在乎。” “我操你……” 三字經剛罵出來,腦海裡那道陰暗的意識突然如潮水般消退。 我知道就算罵心魔也聽不見了,在心裡咬牙切齒一陣後,還是決定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因為呼吸頻率的變化,索菲亞可能已經知道我醒了,能感覺出她現在很緊張,雖說在極力掩飾,但身體還在在微微顫抖著。 想到一不做二不休,心魔把九十九都給做了,我還差往上面加個一麼? 乾脆手上用了點力氣,在上面抓了兩把:“呦,可真軟和,我一直想問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能發育這麼好呢?” 索菲亞的身體微微一震,沒吭聲。 “算了,你吃什麼長大的都跟我沒關係,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一個小時以前。” 沒有任何猶豫,索菲亞就給出了這個答案,說出來之後連她身子猛的僵了一下,自己都愣住了。 哦,那我就明白攝魂魔音是咋回事了。 這東西就像催眠一樣,屬於在人潛意識裡埋下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違抗施法者的任何命令,但表面上不會對被施法者造成影響,不會被別人發現異常。 想到這兒我心裡就特別想樂,感覺這巫術也太不正經了,此情此景我只在某些亂七八糟的小說裡見過,難不成巫族的先祖們也好這口兒? 不想再繼續躺下去了,我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這麼早就醒了啊,既然醒了,為什麼不趁著我睡覺的時候殺了我?” 索菲亞沒吭聲,也跟著起身盤坐在沙發上,抓起抱枕放在胸前:“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我衝動了,對不起。 你說的沒錯,我偽善、對神不夠忠誠,的確不配做聖女,一會兒我就會打電話給叔叔,讓他接手回卓逸的談判,然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