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也有點意外,驚訝於自己會說出這種話。 但代入進去其實也不難理解,心魔早把索菲亞當成私人物品了,現在自己東西被人弄壞了,那還有個不生氣麼? 不過這態度對索菲亞來說就不一樣了,她看向我的眼神裡多了點莫名其妙的複雜情緒,眼眶微微發紅,都快掉小珍珠了。 給我整的有點迷茫:“咋還尿嘰上了,說話啊。” “是西歐教廷的人,跟我身份一樣,也是聖女。” 頭微微向上仰,她把眼眶裡晶瑩的東西憋回去:“我會去找她復仇的。” “不用,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我去對付她。” 坐在索菲亞床邊,我握著她的一隻手,把體內的太陰之力緩緩輸進去中和著它體內殘餘的神力:“你既然選擇做我的僕人,那我肯定不會像你們那個狗屁神一樣不負責任,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被欺負。” 她還想說什麼,我沒給她機會:“把嘴閉上按我說的做。” 聽我用命令的語氣了,索菲亞開始不吭聲了。 感覺她現在體內情況不是很好,我就坐在那,用很溫和的靈氣替她療傷。 等內傷差不多了,又順帶著琢磨琢磨她的外傷,這就比較複雜了,巫族典籍裡治療外傷的方法是不少,可那些小蟲蟲小草根只有國內才有。 沒辦法了,只能運起‘痊癒’屬性的巫咒在她身上揉,可這玩意起效慢不說,問題是有些地方我也沒法揉啊。 就這麼鼓搗了差不多半小時,表面是好的差不多了,就剩點不方便的地方。 我起身:“你等會兒啊,我去喊若卿進來幫你處理一下別的地方,前胸大腿啥的我來操作有點不是那個事兒。” 可索菲亞直接把我手給拉住了。 等我回過頭,她說了句:“沒關係,我在你面前沒什麼不方便的。” 然後她就開始脫衣服,本來就是件睡衣,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已經啥都不剩了。 那她都說這話了我還有啥好拘束的,重新坐回去:“眼睛閉上吧,我爭取快點結束,然後咱們下樓吃飯去。” 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話閉眼睛,反正我也沒管她,儘量壓著自己內心的躁動,聚精會神的開始忙活。 問題人的思維就是這樣,越不想想就越想往那邊想。 本來眼睛是盯著傷口的,但不知道怎麼著就分神開始歪到一邊兒了,再加上她是真白,面板也是真好,手感摸起來那叫一個滑溜啊。 整的我是心神不寧,體溫也是越來越高,腦海中的陰暗面又開始掙扎了,尋思著大好機會,要不趁現在把答應心魔的事兒給完成了? 直到索菲亞蹦出一句:“從來沒人這麼在乎過我。” “嗯?” 這有點煽情的話給我心中邪火澆滅了一半:“你說什麼?” “我說好像認識你之前,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過。” 我抬起頭,看見她眼淚已經掉下來了,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似乎有些自嘲意味:“家族裡的人只關心權利、利益,只在乎我任務完成的好不好,有沒有給家族增添籌碼、話語權。 他們從來沒問過我每天開不開心,現在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完全把我當成工具,可能也只有謝爾蓋吧,他偶爾會關心我,問我喜歡吃什麼,有沒有想去的地方,這也是我對他產生好感的原因。 不過說真的,我也不敢確定他接近我是因為想在我身上得到利益,還是真的喜歡我。” 好傢伙,這磕給我嘮的直接不知道該說啥了。 我就納悶好端端的你煽什麼情啊?本來腦子裡正琢磨壞事兒呢,你這麼一煽情,我再動手,那顯得我多不是東西。 心裡多少有點鬱悶,但又不能不回應。 我拍了拍索菲亞的肩膀:“沒事兒,我說過要把你推上牧首的位置,等你擁有了無上的權利就不需要在乎這麼多了。 當然我也不是強迫你,等真到了那一天我會給你選擇,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想過正常人生活那就直接告訴我,我再推另外一個人上去也無所謂。” “都聽你的。”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沒敢接話,感覺再接容易出事兒。 說真的,有時候我都特佩服自己,招女體質可真不是說著玩的,隨便玩點騷操作都快讓索菲亞愛上我了。 但這也合理,因為五行靈體本來就有這能力,男女分屬陰陽,陰陽是互補的,但五行靈體就不是陰陽那麼簡單了,它可以融合世上的所有靈氣。 換句話說,五行靈體對世上的所有人都有吸引力,我要是穿個女裝出去遛遛,說不定都會有大老爺們跑過來管我要微信。 你要說這是好事兒吧,確實,跟人打交道是真方便。 可你要說這是壞事兒也沒毛病,畢竟這麼多感情債,擱誰身上誰不頭疼啊? 就這麼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幫索菲亞療傷,還行,總算糊弄過去了。 我把睡衣扔她身上:“那個西方教廷的聖女叫什麼名字。” “卡洛琳·瓊斯。” “等著,她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扔下這句有點裝逼性質的話,我轉身要往外走。 索菲亞又在我身後喊了聲:“顧……言?” 等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