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是個會享受生活的人。 他在海參崴郊區蓋了個海景大別墅,旁邊沒什麼建築,特別安靜,從遠方看去燈火通明,跟童話裡城堡似的,比起那些寡頭的豪宅也不遑多讓。 卓逸穿著米白色長款貂皮大衣,下身是條短裙,腳踩高跟鞋,外面飄著雪,她兩條白皙的大腿還露在外面,對於這種行為我只能用倆字兒形容:浪b。 當計程車停在別墅門口,她走下去的時候,守門的兩個大漢立刻就被卓逸身上的御姐氣質給吸引了。 可她的所作所為跟御姐這個形容詞根本不搭邊。 只見卓逸走到兩個大漢,伸出手,‘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兩個可憐的大漢還沒反應過來,立刻就被抽的倒飛出去,大槽牙漫天飛,沒等落地就翻起白眼,直接失去意識了。 “哎呦,就不知道溫柔點麼?這麼暴力以後誰敢娶她啊。” 我看向跟我跟我並排坐在後座的張琪,尋摸的跟她搭話:“是不是修魔之後都會變暴躁啊?我咋感覺你脾氣也沒以前好了呢?” 張琪沒搭理我,神情漠然的看向窗外。 其實她這種態度讓我挺不高興的,以前是她倒貼我我不願意,現在我主動討好她,她反倒端起來了,這不是得寸進尺麼? 忘了以前誰跟我說過,說女人不喜歡舔狗,因為這世道舔狗太多了,不過你越愛搭不惜理,她反倒對你越好奇,現在想想這話還真有道理。 想歸想,我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問:“傷好點了嗎?你不知道昨晚都快嚇死我了,你躺在我懷裡奄奄一息,我還用不了靈氣只能乾著急。 最後也算孤注一擲吧,我透支精神力,把自己會的那點巫術全用你身上了,不過現在看來它還挺有用的,等一會兒安頓好,我再用巫術幫你治治。” 我覺得自己已經把姿態放的很低了。 但張琪還是不搭理我,完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連點反應都沒有。 她整這出我就真不樂意了,耷拉著臉把目光收回來,在車裡點了根菸,有一口沒一口的嘬。 心裡也下了決定,再她主動跟我說話之前,我絕對不會主動搭理她,要不然真把老子當舔狗了操。 卓逸辦事倒是挺利索,她打暈兩個大漢之後走進別墅。 過了沒兩分鐘,就有個身材魁梧,但鼻青臉腫的大漢從裡面走出來。 他開啟車門,態度特恭敬,開口竟然說的是中文:“兩位是父親的朋友吧?父親請你們進去。” “父親?” 我一開始對這個稱呼有點懵逼,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卓逸說自己撿到雅科夫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又把他撫養成人,那他認卓逸當義父也是應該的。 於是我問他:“你是雅科夫?” 大漢伸出手,朝別墅方向虛引:“是的,二位請進。” “呦,卓逸辦事兒還挺利索。” 沒搭理張琪,我直接下車往別墅裡走,進門一看,卓逸就在客廳沙發上坐著,身邊躺著幾具拿著槍的大漢屍體。 “怎麼樣顧言,這地方不錯吧?” 她滿臉得意的跟我顯擺:“別墅是我讓雅科夫建的,我在海參崴的時候一般都待在這,從後門出去就能看海景,不過這會兒是冬天,日光浴是曬不了了,地下室倒是有個常溫的室內游泳池,你要有興趣可以去遊一會兒。” “哪他媽有心思游泳啊。” 我一屁股坐在卓逸身邊:“腦袋疼,除了睡覺我現在沒別的想法。” “睡覺?想睡就睡唄,這別墅一共三層八間大臥室,想睡哪間你隨便選。” 她說話的時候還懟了我兩下,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正好你小情人也在,長夜漫漫孤枕難眠的,拉著她一起睡唄?” 給我整的直撇嘴:“你跟申公能不能學點好啊?” “你看你,又忘了昨晚上人家說啥了不是?” 她說話時候德行跟申公一模一樣的:“枕邊風枕邊風,不躺枕邊怎麼吹風?我為啥非要留下她啊,不還是創造機會,想讓你倆單獨相處好好聊聊麼? 反正我把自己該做的都做到了,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是多個情人加幫手,還是多個敵人加對頭,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啊?” 說完她起身,迎向剛剛從門外走進來的張琪:“知道你身上傷還沒好,先上樓休息休息,等養足精神,我再跟你說說我的計劃。 對了,你得先告訴我,我留在遠東的那些手下現在怎麼樣了?想對付東正教,完成長老院交代的任務,光靠咱們這三個廢人可不行。” “那些人還分散在你以前那些據點,其中有不少對你忠心的,我怕他們壞事一直沒動用。” 張琪瞄了我一眼,又看向卓逸:“你確定真能幫我搞定這件事?”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這人從來不吹牛逼。” 卓逸拍著胸脯保證,又看了眼腕上的手錶:“現在是海參崴時間的凌晨一點五十,咱們休息十個小時,中午十二點準時在這裡集合,沒問題吧?” 張琪沒吭聲,就當預設了,警惕的朝房間裡張望一圈,然後邁開步子向樓上走去。 等聽見關門的動靜,我喊了卓逸一聲:“誒,你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