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點魔怔了,聽見這話心裡直接‘咯噔’一下,趕緊問她又哪不對了。 青青就說這村子風水挺奇怪,兩山夾一溝,這不是代代出小偷的意思麼?不知道一開始在這定居的那些人是咋想的,這是不給後代留活路啊。 我就讓她別封建迷信,風水跟這村子類似的地方多了,也沒見人家出小偷啊?青青直接懟了我一句:嗯,你不迷信,你不迷信還上山幹嘛? 這一句話直接給我整不會了,猛的想起來,她不就是個修煉成人的精怪麼?封建迷信本信了屬於是。 我就沒再說話,不過青青探著鼻子聞了兩下,又指了指靠近水庫的半山腰,皺著眉頭說不對啊,這地方為什麼還帶著點仙氣呢? 聽她這麼說我眼睛就亮了,問她,能不能是那個孟道長身上的啊,不是說他總來這個村子麼? 青青就皺著眉頭說不可能,咱倆說的仙氣不是一個概念,我剛想問她說的是啥,不過她沒給我機會,伸了個懶腰,轉過身跟吳昊說先這樣吧,咱們先在這村子裡住一晚上,順便打聽打聽那個孟道長,打聽不到的話明天再上山。 給吳昊造一愣,問青青是跟他說話呢麼?青青笑著說那不然呢?顧言身子弱,你總不能讓他去找住的地方吧?只能辛苦你了。 “啊,小事小事,你倆在這等會兒啊,我現在就去找地方。” 要說這b是真沒出息,人家說兩句好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扔下一句話,然後樂屁顛屁顛的找地方住去了。 吳昊走之後青青就跟我說,你這朋友還挺有意思啊,哪撿的?我說不是都告訴你了嗎,在我自己墳頭邊上撿的。 青青就說啊,那你人緣還挺好,死後還有人掃墓呢,不過你就這麼確定他真是你朋友? 我一聽她這麼說直接就愣住了,轉過去問她是不是看出啥來了。 她搖搖頭:“我就那麼一說,主要你不是失憶了嗎?那怎麼確定他真是你朋友呢?萬一是那個何偉民找人冒充的怎麼辦?” 我說不可能,我原來的事兒他都知道,照片他也有,而且他對我怎麼樣你也看見了,如果真是何偉民找人冒充的,那他早就應該害我了才對,那天為啥要送我去醫院啊?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就是隨口一說,你別這麼激動。” 青青衝我笑了笑:“我只想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那些對你好的人,就一定不會害你了嗎?說不定他們還有其他的圖謀呢?” 其實我知道她說的沒錯,不是沒這個可能,但這話聽著心裡還是挺彆扭,我就問青青那你呢?你對我這麼好是圖點啥? “我啊,我是圖你的人呢!” 她又擺出了那副魅惑的樣,說話時候還湊到了我嘴邊,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她嘴唇上,跟她說可別,我是哺乳動物,咱倆之間可是有生殖隔離的。 沒想到我說完這話青青就樂了,她在那捂著嘴笑了半天,指著我說你可真逗,不會真以為我是條蛇吧? 她這話直接給我整愣了,問她,那你爸不是柳仙嗎?你不是蛇你是啥?她說誰規定柳仙就必須是蛇了? 這句話完全超出我認知了,在我的印象中,柳仙不就是蛇修煉成的精怪嗎?難道說人也能修煉成柳仙? 我又問青青,那你說你媽被那老闆娘家人泡酒了是咋回事兒?但我這句話顯然讓她不高興了,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說因為我媽的本體就是條蛇。 她說完這話,我腦子裡下意識浮現出了許仙和白娘子的戲碼,可他倆是咋打破生殖隔離的?難不成科學的盡頭真是玄學? 我腦瓜子還是有點懵逼,想跟青青確認一下是不是這回事,不過這時候吳昊突然回來了,離老遠就衝我倆喊:“過來吧,房間找好了。” 當時我包就在地上放著,青青也沒管我,直接拎著包就往吳昊那邊走,我沒辦法也只能跟著。 吳昊找的就是普通民房,當地村民自己開的,房間不算太大,也沒什麼多餘的設施,不過裡面還算挺乾淨。 本來吳昊還悄悄問我,用不用他自己住一個房間,讓我和青青住一塊兒,結果青青直接就鑽房間去了,把門一鎖,給我和吳昊倆造一愣。 “咋了這是,吵架了?” 在門外傻呵的站了好半天,吳昊才轉過頭來問我,我皺著眉頭說沒有,不算吵架吧,可能是我剛才哪句話給她說生氣了。 吳昊說啊,那不是啥大事兒,晚上吃飯時候哄哄就好了。 聽他這麼說,我就知道這小子是誤會了,但我也沒說話,因為我知道跟他解釋也解釋不明白。 其實我也清楚青青為啥生氣,因為上次提起她媽的時候她也這樣,可一想到她說的話,她要真是個人的話,那我倆現在算咋回事? 而且她那會兒親我,我之所以沒說啥,是因為我一直以為她不是人,所以親就親了,我壓根也沒往心裡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要真是個人,那我倆這行為就有點出格了啊,一想到這我腦瓜子就生疼生疼的。 可回房間之後吳昊還一直問我,咋認識青青的,她是幹啥的,我倆到底是啥關係。 我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