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這個幹嘛?你在暗示什麼?” “沒有暗示。” “不,我覺得你在暗示色色。” 這種流行詞彙顯然觸及到索菲亞的語言盲區了,她猶豫了幾秒鐘才猜出這幾個字的意思,很簡單的的搖頭:“真的沒有,我知道你不會對我有想法的。” “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想法?萬一我茅臺喝膩了,想整兩口伏特加呢?” 她又沒反應過來這句話裡的意思,用茫然的眼神看我。 不過這時候電梯門也開了。 兩人剛走出電梯,一個穿著常服、略微有些禿頂的油膩中年人迎了上來:“您好顧先生,我是首席祭司班尼特先生的使者。 這次來,是代表班尼特先生邀請您和索菲亞聖女,參加明天晚上八點在他家裡舉行的晚宴,如果方便,請二位尊貴的客人務必賞光。” 說完他一揮手,身後兩個祭司端著托盤走上來。 一個純粹由白金打造而成、上面密密麻麻雕刻著如頭髮絲細般微小經文的十字架,以及一條通體銀白鑲滿碎鑽,中間嵌著鵪鶉蛋般大小寶石的項鍊,正安靜的躺在上面。喜歡詭寢驚魂()詭寢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