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在水庫了。連承包費都沒賺回來不說,放種苗的錢也虧了進去。
“楊支書啊,咱們那水庫別說養不了魚,連鴨子、鵝都養不了。當年我在那裡養了一群鵝,放到水庫裡放了一天,結果晚上就少了十幾只。我還以為是山裡有黃鼠狼,結果盯了一天,發現鵝是在書庫裡少了的,那水庫裡有水猴子,吃鵝哩”楊明易說道。
“就是。那水庫只有傻子才會承包。”周幹全說道。
村委的人議論紛紛,沒有人覺得水庫能夠承包出去。
“好了好了,今天開這個會,就是因為有人願意承包這個水庫。大家說一說,承包費定多少。”楊寶嵩說道。
“那個傻瓜要承包水庫”楊銀付問道。
“這個等承包費確定下來再說。”楊寶嵩說道。
周玉樹笑道“承包費可以定低一點,但是一次『性』承包的年份必須久一點。否則承包出去一年,就退了,沒有多大的意義。”
“對,承包年份至少二十年。一年一萬塊錢就好。一次二十萬。”楊明易說道。
“你這不是瞎起鬨麼二十萬塊錢可以建一幢房子了。傻子才拿來承包水庫呢。再說,一年一萬塊錢的承包費實在太高了一點。直接把別人給嚇跑了。其實一年有個五千塊錢就不錯了。”周幹全說道。
“五千也太高了一點。還要一次。一次要交十萬塊呢。”周玉樹說道。
“要不把水庫周圍的荒山和水庫捆綁起來,那麼大的地方,一年只要五千塊,不算貴吧”楊銀付說道。
楊寶嵩清了清喉嚨,說道“水庫周圍的荒山和水庫捆綁在一起,一年租金五千塊,最低承包二十年,一次清租金。大家有沒有意見”
“這還有誰有意見我舉雙手同意。”周幹全笑道。
“我也舉雙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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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書,現在你該說一說,誰要來當這個冤大頭了吧是不是外村人”周玉樹問道。
“不是。是大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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