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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華,我把你當兄弟,你不會把我當傻子忽悠吧?你跟我講老實話,我們要在哪裡才有可能碰得上野豬?”林維立到這個時候也看出有些不對勁,楊長華一直帶著他們在這座山裡轉悠。但是這座山除了遇到了一隻野雞之外,壓根就沒看到別的獵物。
楊長華見林維立飆了,只好說老實話:“這裡叫樅樹嶺,除了那次那個小傢伙在這裡撿到野豬之外,從來沒人在這裡碰到過野豬,但是這樅樹嶺地勢比較平坦,比較安全。雷公山有個地方叫做野豬衝,但是野豬衝離得比較遠,要從吊羊巖經過,吊羊巖非常險峻,尤其是這種下暴雪的天氣,去那邊實在太危險了。”
“帶我們去野豬衝吧。我們經常在外面參加戶外運動,先過去看看,實在太危險,我們也不強行過去。”林維立說道。
“好吧。”楊長華帶著林維立與呂茂兵走出了樅樹嶺,走向山勢險峻的吊羊巖。吊羊巖是一片石山,高聳的黑色山石已經覆蓋了厚厚的白雪。
“要是晴天還好些,看得見路,這天氣,根本看不到路,一不小心就可能踩了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看還是別去算了。”楊長華說道。
“從這裡過去,沒有一條路嗎?”呂茂兵問道。
“有是有,但平時也很少有人走,我來這邊次數不多,這雪這麼一蓋,我也找不到路了。”楊長華搖搖頭。
“這樣,我走前面,你們踩著我的腳印前進。”呂茂兵拿著柴刀砍了一根木棍,往前走的時候,先用木棍戳一戳。說明呂茂兵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三個人小心翼翼地翻過了吊羊巖,楊長華里面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好在全身熱乎乎的,倒也沒感覺到冷。
野豬衝倒是變得平坦了一些,但是這邊樹木茂密,陰森森的。雖然下了雪之後,在雪光的映照下,野豬衝變得明亮了一些,但高大的樹木之中,依然有些幽暗。
“我似乎聞到了野豬身上的那股臭味了。”呂茂兵說道。
“前兩年,山裡衝出去一群野豬,把我們村的作物糟蹋了大半,聽說那群野豬就藏在野豬衝。”楊長華說道。
“難怪這裡叫野豬衝呢,原來是專門衝出野豬的地方。”林維立笑道。
“快看那!”走了沒多久,就聽見呂茂兵壓低音量說道。
楊長華與林維立順著呂茂兵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好大一頭野豬!
那頭野豬威風凜凜地看著這邊,似乎已經現了這三個不之客。
“這野豬不得了,怕是有個上千斤了。”林維立說道。
“我的娘!這野豬就算打了,我們三個也弄不回去。這隻怕是野豬王。”楊長華說道。
“野豬還能有王?”呂茂兵問道。
“聽說有。野豬王很兇猛的,要是招惹到了它,除非把它弄死,不然它跟你不死不休。”楊長華聽村裡老人說過有關野豬王的事情。野豬衝這邊是出野豬王的。
“打還是不打?”呂茂兵向林維立投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打!好不容易碰上這麼大的野豬,不打太對不起自己了。要是能把這頭野豬打到,我可以吹一輩子的牛。這野豬的獠牙我收藏了。”林維立說道。
“那就打!”呂茂兵說道。
呂茂兵和林維立攜帶的雙管獵槍有效射程六十米左右。雖然現在看見了野豬,卻也難以命中,必須靠近才能打。
決定了要打這頭巨大的野豬王,呂茂兵與林維立便快向野豬王迂迴過去。
“我呢?”楊長華問道。他手裡拿著一柄柴刀,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他可沒膽量拿著一柄柴刀去砍野豬王。
“你就在這邊等我們吧。”林維立回頭看了楊長華一眼,感覺楊長華就是一個累贅。
楊長華連忙爬到了一塊巨石之上,在這裡感覺稍稍安全了一些,就算野豬起瘋來,應該也很難衝到這巨石上去。
林維立與呂茂兵看起來似乎是打獵的老手,其實林維立也只是樣子貨而已。呂茂兵當過兵,搞過射擊,而且真正去深山裡打過獵,他還是真正有些打獵經驗的。
兩個人很快抵近野豬王,看到這兩個不之客進入到自己的領地,野豬王出憤怒地咆哮聲。
呂茂兵伸手示意林維立暫時停下來。
“怎麼了?”林維立小聲問道。
“這頭野豬不簡單,咱們這獵槍一槍未必能夠打得死。這野豬皮糙肉厚,獵槍離得遠未必能夠打得透,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