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並且有可能藏著修道的隱秘的時候,他便開始謀劃,試圖從這座古墓中找到他期盼已久的長生之道。
“咦,又來了一臺車。”張吉東往公路上看了一眼。
黃時銓看了一眼,竟然是外省牌照,顯然是顧新捷一夥的。
“看來這個顧局長是非要把這個古墓給挖不可。”黃時銓說道。
“是啊。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這座古墓現在還如此完整,也不容易被盜墓,保持現狀,進行適當保護,應該才是最佳選擇啊。這個顧局為什麼這麼迫切地想要把這座墓給挖掉呢?”石永華很是疑『惑』。
“這也是我非常不解的地方。這個顧局長很多行為都非常反常。按說要發掘這座古墓,肯定是需要省文物保護單位參與的。可是,據我瞭解,到目前為止,這位顧局長還沒有要求省文物局配合發掘。”黃時銓說道。
“不按程式辦事,又不按常理辦事。這些都是出事的前兆啊。”石永華說道。
“回頭我得跟省文化局的人說一聲,怎麼說這座古墓也是咱們省內的,要是古墓出了什麼事情,主要責任肯定是顧新捷的,但如果顧新捷出了事,省文化局可也逃脫不了干係。”黃時銓說道。
黃時銓與石永華坐了半天,魚竿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吉東笑道:“你們還準備繼續下去麼?”
“吉東,為什麼我們釣不到魚呢?難道水庫裡的魚都被你訓練好了?”黃時銓笑著問道。
“水庫裡有幾個聚集點。你們站的這些位置,水裡根本就沒魚。你在這裡守一年,未必能夠釣上魚來。”張吉東說道。
聽張吉東這麼一說,黃時銓與石永華釣魚的興致都沒了。再怎麼『性』子好,也耐不住個把小時都不開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