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走到張大栓的面前,卻隨時做好了準備撒腿就跑。
“那你師父是哪個?”張大栓問道。
“師父講過了,誰也不能告訴。爺爺奶奶也不行,姐姐也不行。”張吉東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張大栓問道。
“就是你發酒瘋要打我那個晚上。”張吉東說我那便看著爺爺的眼神,要是這老小子臉色變了,他就準備跑。
張大栓茫然了,喝醉了幹過什麼事情誰還記得?回頭看了看肖代娣,肖代娣就說,就是你在玉樹家喝酒那個晚上,喝得是大醉酩酊,回來就要揍吉東。吉東嚇得跑出去了。
“那你師父為什麼要教你給豬治病的本事?”張大栓問道。
“我本來是想跟師父學捱打不痛的本事的。後來我們家的豬生病了,我就問師父學了給豬治病的本事。”張吉東說道。
“真的不能告訴爺爺你師父是哪個?”張大栓還是想從張吉東嘴裡套話。
“師父說誰都不能告訴,不然就不靈驗了。”張吉東說道。
張大栓也不敢問了,要是不靈驗了那可就麻煩了,四頭豬還得死。
張大栓本來也只是想從張吉東這裡確認一下,問到這裡,張大栓也覺得差不多了。
就這樣,兩姐弟與這一次小小的發財機會失之交臂,讓兩姐弟唉聲嘆氣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