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賓,不識好人心。”
“算了。說不定他選擇學修車才是最合適他的呢。”張吉東說道。
“我要是沒跟你開小吃店,怕是被我爸爸『逼』著去殺豬了。其實當時我也挺想去學修車的。我學修車,是想開車。我想我要是學會了修車,以後不就有了開車的機會了麼?”周慶勇說道。
“那你還覺朱九成做得不對?人家做了你不敢想的事情。”張吉東說道。
“我現在賺到了錢,可以自己買車開,將來買兩輛車,一輛用來開,一亮就擺在我們家院子裡,我看著舒坦。”周慶勇說這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們兩個笑什麼啊?”
張吉靈走了過來,一屁股在張吉東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你不是抱小寶寶麼?怎麼不抱了?”張吉東問道。
“胖嬸抱回去了,不讓我抱。”張吉靈說道。
“我聽到小寶寶哭了,肯定是你抱得不好。”張吉東說道。
“你胡說,我分明抱得很好,他哭不是我抱得不好,是因為他餓了。”張吉靈辯解道。
陸大貴敬了別人不少酒,也被別人敬了不少酒。張吉東釀的酒再好,照陸大貴這麼一個喝法,也是要喝醉的。陸大貴酒量不小,但是也要看他在哪裡喝酒。在鎮上跟幾個朋友喝,估計不容易把他灌醉了。但他現在是在雙河,雙河的人從屁大的孩子就開始拿碗喝酒了。家家幾乎是餐餐喝酒,無酒不歡。隨便拉一個出來,酒量都是一斤打底。
就陸大貴那個酒量,不用搞車輪戰,就是搞一對一,也有不少人能夠把陸大貴放倒。不過陸大貴今心裡高興,根本無所謂醉不醉。一罈子酒下去,直接軟綿綿地躺桌子下去了。
雙河村的人見怪不怪,上去兩人把陸大貴扶起來,放倒客房的床上躺著。張大栓和肖代娣連忙去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