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涵哼了一聲,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姜昌浩剛走到門口,正要往裡面走,結果門突然開了,自家女兒撲入自家懷中。一看女兒嗔怒的樣子,姜昌浩不用問也能夠知道是怎麼回事。女兒與張大夫不對付,張大夫對自家女兒也從來不退讓半步。這兩個簡直就是冤家對頭,肯定是自家女兒又跟張大夫鬥嘴了,最後落敗的自然是自家女兒。雖然兩人年齡相仿,但是自家女兒的道行哪裡能夠跟張大夫相比。
“怎麼出來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跟張大夫學習學習呢?”姜昌浩問道。
“我才不跟一個騙子學習呢。”薑末涵又哼了一聲。
姜昌浩走了進去,張吉東正裝模作樣地給病人做檢查。
“張大夫,我可以建立觀摩一下麼?”姜昌浩陪著笑問道,生怕張吉東不答應。
“你想看就站一邊看吧。只是我的醫術可不是這麼容易偷師的。”張吉東說道。
偷師?姜昌浩尷尬地笑了笑,卻並沒做讓張吉東一句話擠兌走。
張吉東看了一會,就寫了一個『藥』方。
姜昌浩接過『藥』方一看就傻眼了,這個『藥』方跟上次那個竟然完全一樣。
“張大夫,這個『藥』方沒弄錯吧?”姜昌浩將方子又遞回去。
“沒錯啊。就這個方子,去抓『藥』吧。”張吉東看都沒看。
姜昌浩不明所以,但也只好拿著『藥』方去抓『藥』去了。
“張大夫,這『藥』還是你親自熬麼?”姜昌浩快出門時回頭問道。
“必須我親自熬啊,你們又不會熬。”張吉東說道。
姜昌浩有些無奈,自己好歹也是京都名醫,搞到現在連熬『藥』都不夠資格了。姜昌浩對張吉東的這個方子挺好奇的,就這麼普普通通幾味『藥』,怎麼好像什麼病都能夠治呢?
張吉東熬『藥』的過程,姜昌浩連眼睛都沒有眨,可愣是沒看出來與上次熬『藥』有什麼樣的區別。明明就是放在火爐上一頓『亂』煮,但是到最後,熬出來的『藥』『液』卻完全不同。
看不明白啊!兩次熬出來的『藥』『液』,香味完全不同。顏『色』、粘度也大不一樣。
“等涼一點,一次『性』給病人餵了。”張吉東說道。
之後的事情,就跟張吉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該收多少錢,也是由診所去決定。
“姜大夫,該收多少錢?”陳果問姜昌浩。
“這事你該問張大夫啊。”姜昌浩說道。
“張大夫說,他只管看病,這些瑣碎小事由你來處理。”陳果說道。
姜昌浩抓了抓腦袋,我一個京都名醫,現在就只要資格處理一些瑣碎小事了。姜昌浩突然開始懷念身邊有焦旭的日子。焦旭揹著他做的一些事情,姜昌浩是有所耳聞的,很多事情都是姜昌浩故意放縱的。
現在焦旭被趕走了,什麼麻煩事情都得自己去辦,姜昌浩無奈地搖搖頭,得趕緊招個個合適的人才行。
『藥』『液』很快變涼了,肖凱自己端起『藥』,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了,還特地吧嗒吧嗒嘴巴,竟然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藥』喝完沒多久,肖凱便一頭倒在椅子上,幸好家屬早就被張吉東提醒過,所以能夠很及時地將肖凱扶住。
“喝了『藥』會睡一覺。這一覺可能會比較久,是正常的,你們也不用擔心。等醒來,應該就差不多了。”張吉東說道。
“大夫,就這麼容易?”家屬問道。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張吉東說道。
一旁的姜昌浩說道:“放心吧,前幾天張大夫就治了一個,吃了『藥』也是這個樣子,醒過來病早就已經好了。”
“我家孩子去過好多地方,『藥』也吃過不少,這麼容易就能夠治得好?”家屬還是有些擔心。
“張大夫不是說了麼?會者不難,難者不會。這對於別大夫是疑難雜症,對於張大夫,就算不得什麼。不過張大夫一般不出手,能夠請動張大夫,是你孩子的福分。”姜昌浩說道。
“是是是。”家屬連連點頭稱是。
薑末涵一直盯著這裡,等看到病人昏睡過去,立即忍不住將姜昌浩拉到一邊。
“爸,你就任憑他胡來?萬一病人出了什麼事情,黑鍋就全是咱們診所背了。”薑末涵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張大夫怎麼治好了病人的病,但是我當了一輩子中醫,病人有額米有事我還是看得出來的。病人雖然昏睡,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