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店外面的棚屋便驚歎不已。
“是啊,真的很神奇,外面還是寒風蕭蕭,這裡面不僅沒有風,還挺熱乎的。坐這外面也吧感覺冷。”另一個同行的遊客在外面的棚屋下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管是外面的棚屋,還是小吃店裡面,張吉東都是做了手腳的。對於張吉東來說,這都是一兩個符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遠在花城的張吉靈沒有感受到往日雙河的寒風凌冽,花城依然很暖和,張吉靈每天依然穿得很單薄。
張紅兵有些犯愁:“這個工程工期趕得緊,只怕今年沒辦法回去過年了。”
“那些工人願意過年在這裡加班?”劉春桃擔心地問道。
“雙倍工資不行,就三倍工資,我就不信他們不願意。”張紅兵說道。
“那你得跟老闆講清楚,這錢不能我們貼。你這樣一加工錢,咱們等於白乾了。”劉春桃說道。
“說是會說的,但老闆加不加,就難說了。老闆平時對咱們不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讓老闆對我們有看法。”張紅兵說道。
“咱們要是不回去過年,吉東怎麼辦?”劉春桃擔心地說道。
“以前咱們不回去過年,他不也是跟爺爺奶奶在家裡過年麼?”張紅兵毫不在意。
“那怎麼一樣呢?現在吉靈跟我們在花城過年,就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裡。以後怕是對我們還要更加疏遠了。”劉春桃說道。
“那要不這樣,你回去一趟,把吉東和爹孃全接到花城來過年。”張紅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