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戒在張吉東手裡就跟一個新玩具一樣,把玩了一會,就覺得沒有多大的意思了,祭煉了之後,這納戒也相當於一件法寶,可以蘊養在道竅之中。
張吉東的道竅如今被那棵大樹佔據了絕大部分,完全成了大樹的世界,雖然剩下的部分與普通修士相比,空間依然要大了不少,但張吉東還是覺得這棵大樹挺礙事的。主要是用不上啊!雖然一旦與別的修士爭鬥,張吉東只要將大樹一出,隨便什麼樣的修士,也經不起大樹一掃。只是,和納戒一樣,在這樣的年代,張吉東道竅裡的大樹又怎麼可能有用武之地呢?
將納戒丟進道竅進行蘊養,張吉東就懶得去管了。然後將那幾卷竹簡拿了起來,竹簡攤開之後,裡面的內容終於展露了出來。
“符文!”張吉東很是吃驚,因為竹簡上面刻著文字竟然不是他預料中的篆書,而是一種非常神秘的文字。修士煉器制符所用的文字,張吉東雖然知道一部分,但並未能夠系統地學習符文。現在終於看到用符文寫出來的書,讓張吉東怎能不震驚?
“這不是符文。是巫書。符文來自於巫書。巫書一般都是由巫寫的。”老道還是比較見多識廣的。
“巫書?”張吉東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語。
“道術脫胎於巫術。巫跟咱們修道之人也算是有一些關聯。符術更是脫胎於巫術。”老道補充道。
“你看得懂這本書麼?”張吉東問道。
“我又沒學過,怎麼看得懂?”老道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麼?怎麼碰到這個東西就什麼都不懂了?”張吉東不滿地說道。
老道再次被張吉東嫌棄,氣得吹鬍子瞪眼。
羅成玄看不過去:“隨著巫的消失,這巫書早就已經失傳,現在流傳下來的,只剩下符文。其實依然有很多符文,到底是什麼意思,沒人能夠知道。”
張吉東將手中的巫書隨手一丟:“那我看這些書有什麼用?還以為這些都是什麼好東西呢,結果全是沒有一點用的東西。”
張吉東將另外幾本簡書翻了一遍,依然都是巫書。
然後再看了看其他的物品,一件看起來像是龜甲,上面有很多龜裂。張吉東拿起來看了一眼,正準備放下的時候,突然感覺那些龜裂有些古怪:“咦?”
那些龜裂似乎與巫書裡面的一些巫文有些相似。可這些龜裂看起來不像是人為刻上去的呀!
張吉東將龜甲上的龜裂與巫書裡的文字進行對照,還真是在巫書裡一一找到。可是這些巫文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吉東還是一無所知。
“看懂了也沒用,我們修士修煉的功法跟巫完全不一樣。”老道說道。
“你連巫書都看不懂,你怎麼知道巫修煉的功法和我們的不一樣?既然不一樣,修士還跟巫學符文幹什麼?”張吉東幾句話就把老道問得啞口無言。
張吉東說得沒錯啊,如果修士修煉的功法與巫沒有任何聯絡,為什麼修士能夠用巫的符文呢?
“可是,現在沒人能教你巫文。除非你能夠碰到一個不死的巫,你就可以和他學習巫文了。”老道說道。
巫早就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張吉東去哪裡找巫去?
但是張吉東就是不甘心,這幾卷簡書對於張吉東有著無窮的魔力,總是吸引著張吉東的目光。
張吉東囫圇吞棗地將巫書上的巫文記了下來,不去管這些巫文到底都是什麼意思。作為一個修士,強記一些東西,並不是什麼難事。幾卷簡書看起來是很大一捆,其實並沒有多少內容。張吉東只花了小半天功夫,就將幾卷竹簡上的內容完全記了下來。
“跟你說你那是白費力氣。”老道說道。
“萬一我突然領悟了呢?”張吉東對老道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你要是學會了,以後我喊你師父算了。”老道氣不過,向張吉東吼了一嗓子。
“我才不稀罕有你這麼老的一個徒弟呢!”張吉東說道。
“那以後我算是你的僕人好了。你要是輸了,以後就當我僕人。”老道說道。
“真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張吉東說道。
“你到時候別後悔就行了。”老道說道。
張吉東跑到清北大學找姐姐:“姐,你們清北大學有沒有專門研究巫文的教授?”
張吉靈搖搖頭:“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去找找看。不過就算有人研究這個,也未必會幫你。”
“我可以給報酬啊,錢不是問題。”張吉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