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幾個人一起去省城談業務去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到店裡來。而一般的顧客一聽一罈米酒一百塊,就被價錢給嚇回去了。花一百塊錢喝一罈米酒,還不如喝瓶品牌白酒呢。誰知道那米酒是不是酒精兌的水?
朱九成在店裡閒不住,說都沒跟張吉東說一聲就跑回家去了。
“你不老老實實地待在店裡,跑回來幹什麼?”朱金寶瞪著兒子。
“在店裡待著有個屁用。現在森林公園連個鬼都不上門,哪裡有人到店裡來。我說去鎮上每家飯店都送一些酒,吉東就是不肯,非要吊死在大貴飯店那一棵樹上。他根本就不會做生意,之前能夠賺到錢,完全是運氣好。”朱九成說道。
“運氣好,能夠釀出那麼好的酒?你老子我釀了一輩子都沒釀出來,難道老子就這麼背時。老子背時就背在生下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兒子。”朱金寶沒好氣地說道。
“爸,我跟你說真的,酒再好,也怕巷子深。吉東那樣做生意,做不起來的。反正我們家一分錢沒投,這生意我不參與算了。我還是去學修車,多少學門技術,將來開個修理店,總比賣米酒有出息一些。”朱九成說道。
朱金寶一聽,也有些猶豫了,他是真的不願意他兒子一輩子像他一樣就圍著酒罈子轉。要是能夠在鎮上開修理店,確實比開米酒鋪子強。吉東的酒雖然好,賣不出去也是白搭啊。
“這事回頭我去跟吉東說聲。畢竟最初說好了是兩家合夥,現在生意做不起來,咱們就這麼走了,也實在不地道。”朱金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