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栓留著周玉樹在家裡吃飯,炒了幾個好菜,又拿出上次張吉東釀的一罈子新酒。
“玉樹,你來得正好,吉東前段時間跟金寶學制曲釀酒,你嚐嚐看,這手藝跟你的比起來,還差多少。”張大栓給周玉樹倒了一碗米酒。
這米酒看起來賣相不錯,與平常的米酒不同,平常的米酒都是帶著幾分渾濁,這米酒很通透,但又與白酒那種透明清亮不一樣,這酒如同琥珀一般,看起來很就非常舒服,香味醇厚綿長。
周玉樹聞了聞,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這酒……”
“這酒怎麼樣?”張大栓問道。
“這香味聞起來,倒是挺純正的。但酒好不好,還得嘗一下才知道。”周玉樹說完端起碗,嘴巴湊在碗沿上抿了一小口。
“咋樣?”張大栓焦急地問道。
張吉東並不擔心,酒不好繼續調製就是。最多就是多花點時間和耐心。總能夠調配到最佳的狀態。
周玉樹細細品味了一下,才睜開了眼睛:“這酒不錯,有點友泉釀的老酒的味道了。不過還是差了點火候。”
“跟你釀的比起來怎麼樣?”張大栓問道。
“那肯定是強多了。我又不是專門釀酒的。更不會制曲。要不是以前友泉給我留下來一些酒麴,我哪裡可能釀出好酒來。可惜現在友泉的那些酒麴用完了,用鎮上買來的酒麴釀出來的酒就差了意思了。”周玉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