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義信搖搖頭:“現在要是過去,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很難說。”
“啊?”王中川很是吃驚,很快便驚慌地說道,“教主,我真是去過竹屋,沒看到一個人。”
“你去的時候也許是沒人,但是現在,主人回來了。這個主人咱們祁山教惹不起。”江義信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人家修煉一次就能夠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個時候過去,不請自來,在修道界可是忌諱。
張吉東不知道自己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究竟嚇跑了多少人。他也懶得去關注這些。
等到張吉東退出修煉,天已經大亮了。一個晚上的修煉,比張吉東這幾年的修煉進步還要大。並不是說,張吉東這幾年在外面完全是做了無用功,修煉是靠積累的,張吉東心境能夠突然跨越式的進步,與這幾年他在外面歷練的積累有著很大的關係。
到了張吉東現在的境界,修煉也不用講究什麼姿態,躺在竹椅上一晚上,也是在修煉。
早上,樅樹嶺水庫的天氣非常涼爽,樹葉上滿是露水,水庫裡的水面上,還盪漾著朦朧的霧。這景色實在迷人,宛如仙境一般。張吉東站在岸邊,吐出一口濁氣,略微伸展了一下身體,渾身的關節發出如同樂器音符一般的輕吟。
江義信從樅樹嶺水庫逃也一般離開之後,徑直去了銅錢坳。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碰到了老熟人。蒙山派門主楊棣與江義信是老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