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當七個耳光抽完之後,這些人無一例外倒地——力道太強了!
他們一個個鼻口噴血,打掉的牙齒落了一地。
腦子裡就跟有無數轟炸機,在不斷的扔雲爆彈似的,眼冒金星。
滴昂……滴昂……
這會工夫,三輛警車停在不遠處,幾名警察快步跑來。
小腿中槍的中年男人,看到警察終於出現了,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躺在地上嘶嚎慘叫:“他有槍!有槍……他要謀殺,救命啊……”
“抓人。”趙瑋下令。
“是!”
看清了趙瑋的眼神示意,這些警察立刻一擁而上。
“不是……你們抓錯了,我中槍了,我……”
“抓的就是你!帶走!”
在這幫人聲嘶力竭的叫喊中,警察給他們戴上手銬押走了。
“林昊,沒事吧?”徐青山笑著走過來。
“沒事。”
林昊收起手槍,不好意思的說道:“把大家都驚動了,不好意思,走,吃飯吧。”
跟他熟悉的那些朋友,對整件事完全沒放心裡。
可是那幾個跟林昊認識不久,並沒有多少了解的藝術大師,以及同樣接觸不多的顧欣……
震撼!
驚駭!
或者說,已經沒有合適詞彙,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林昊是警察嗎?
不是。
儘管他有著多個不同身份,但他絕對不是執法人員。
那麼,不是執法人員怎麼會有槍?
更重要的是,他當著趙瑋這種執法人員的面,不僅掏槍而且開槍傷人,趙瑋卻連一個不字都沒說。
甚至於,他們一度認為趙瑋口中的‘罪犯’,是指持槍傷人的林昊,以為警察過來是抓林昊的。
結果……那幫被林昊狂抽的傢伙,竟然被警察抓走了!
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醫生?
設計師?
商人?
不!
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林昊擁有更深更強的背景,真正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在汴州,我就是王法。
中年男人說這話是吹牛,此刻顧欣突然想起來,林昊剛才說了同樣的話——他,不是吹牛。
反差真的很大!
在會展中心,他凝神靜氣書寫《蘭亭序》,那種氣質如同文人墨客。
可是今天的他卻霸氣十足,儼然是執掌生殺大權的當世梟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震驚的何止是顧欣?
那些老頭老太同樣驚訝萬分,包括顧欣的爺爺顧大同。
孫女的問題困擾全家人,當薛東山推薦林昊幫忙時,他也就是抱著一線希望,可萬萬沒想到一下午時間,孫女的問題竟然解決了。
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顧大同不清楚。
今天過來主要是當面致謝,誰知卻因為車位引發衝突,然後他看到斯斯文文的林昊,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豈不知,在林昊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頂多只算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卻給這些不太熟的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聚會結束,大家各自散去。
薛東山本來也準備回家,顧大同卻撇開孫女,邀請他去附近茶樓喝茶。
“老薛,小林這個人……到底什麼情況?”顧大同突然問道。
“什麼意思?”薛東山沒明白。
“他怎麼會有槍?”
“我也不清楚。”
薛東山看了他一眼,轉而說道:“我跟小林除了工作上,其他接觸其實不多,不過……他在汴州的勢力,不是我能想象的。”
“他有女朋友嗎?”
“呵呵……我說你怎麼找我喝茶,原來就是這個目的?”
薛東山哈哈大笑,笑完之後正色道:“誰都想摘下天上的星辰,但對於普通人來說,星辰畢竟遙不可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下午。
林昊去協助安鴻遠搞科研。
有了上次的威懾,嚴學禮態度完全不同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擺得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也沒有繼續把自己當成,這個專案的主導存在。
這樣一來,安鴻遠就有了足夠施展空間,不會處處受到嚴學禮掣肘。
其實單就學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