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十出頭的年紀放在那,眉眼間少了幾分青春靚麗。
只不過……
無論再漂亮的女人,撒起潑來都不可能好看,她尖叫著朝小夥子衝來,厲聲吼道:“賤種!竟敢打我*寶,我……老孃要你好看!”
寶寶?
一條兇狠地惡狗名叫寶寶?
林昊差點噴飯。
這時,女人已經衝到小夥子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抽來。
啪!
雪白的手腕被小夥子,那沾滿灰塵的手握住,於是女人驚呆在當場。
她顫抖著抽回手,看著手腕上灰糊糊的印痕,突然發出尖利嘶叫:“你這個髒鬼……你敢碰我……啊啊啊……”
“不是……大姐,我不是故意的……”小夥子頓時慌了神。
剛才對方要抽他耳光,他只是條件反射格擋。
“誰是你大姐?王八蛋!你……”
女人在片刻的狂暴之後,情緒稍微平復了那麼一點,她可能也明白動手不行,至少以她可憐的‘戰鬥力’,肯定佔不到絲毫便宜。
於是,迅速從LV包裡取出紙巾,狂擦手腕上的灰印子,咬牙切齒道:“說吧!怎麼辦?你把我*寶打成這樣……賠錢!”
“我……是它要咬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夥子吶吶道。
“它有咬到你嗎?有嗎?!”
“我……”
“我*寶從來不咬人,既然沒咬到你說什麼?”
“那你說……賠多少錢?”
“五萬。”
“啥?!”
小夥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人,嘴唇哆嗦著問道:“你說多少?”
“五萬!你聾了啊?”女人大叫。
“柱子,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時,兩個工人快步走來,畢竟這邊來來回回都有人,從小區外面把各種建材,用推車推到小區裡面。
看到這邊出了狀況,立刻就有工友過來了。
名叫柱子的小夥子,趕忙把情況一五一十說出來,幾個工人立刻議論起來,紛紛指責女人的不是。
“姑娘,你這就不對了吧?是你的狗先咬人,雖然沒有咬到,可它已經撲過來了,總不能等咬到才還手吧?”
“就是!到底人命值錢還是狗命值錢呀?”
“你這一開口就要五萬,哪是賠錢?明明就是訛人嘞!”
“大姐……”
看到工友人七嘴八舌幫自己說話,柱子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有大面值的也有小面值的,加起來大概四五百塊錢:“不管怎麼說是我把你家狗打壞了,你說五萬塊真的太訛人了,你看要不……我兜裡就這麼多,賠給你總行了吧?”
女人臉色陰沉地可怕。
不過她心裡也明白,自己就一個女人家,對方那麼一群大老爺們,關鍵她的狗撲去咬人是事實。
說道理她肯定沒理,動粗更是鐵定吃虧。
“人命?就你們這幫下賤人的命,還比不上我*寶一根毛!”
啪地一聲!
她抬手把柱子遞來的幾百塊錢打落,帶著被打爛了臉的大丹狗轉身就走:“小子,給我走著瞧!”
一場衝突總算告一段落,大家又重新繼續幹活了。
林昊把車開到家門口停下,從後備箱搬出飲料和食物,分給十來個滿頭大汗的工人,贏來感謝聲無數。
由於莎薇的職責是貼身保護,林昊上班時她會跟過去,林昊下班她當然也回來了,不知她在別墅裡幹什麼,林昊則在花園的工地上。
他先是跟工頭說了一下,某些細節方面的構建問題,隨後走向一個小推車。
“林先生?”
柱子看到他竟然去推車,趕忙說道:“您這是幹嘛?”
“反正我沒事做,跟你一起去拉磚。”林昊說道。
“不是……”
工頭聽到他這話,趕忙誠惶誠恐跑過來:“您怎麼能做這種事?別!千萬別!郭總要是知道了,我這飯碗可就沒了。”
他口中的郭總是綠城房地產集團的老總,這支小施工隊就是郭總找來的,而且提前跟工人千叮萬囑,不僅要把活幹得漂漂亮亮,而且對這家主人必須絕對恭敬,出了差錯誰都沒好果子吃。
更何況,別說老總早先親自叮囑過,即便是給其他人幹活,也沒聽說讓僱主親自動手的吧?
“郭總有沒有說過,讓你們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