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你如今修為太低，雖然掌握法門實力卻不足。”

“是！”

“你修為降低是怎麼回事？”

當初從莫離驚訝地話語中，林昊已經聽到一些情況：多年前，姬如雪已經達到九品，多年後的今天卻只有七品，修為不增反降。

眼神中寫滿怨毒恨意，記憶彷彿回到了從前，她握緊的拳頭竟在發抖，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噬靈蠱。”

“什麼？！”林昊神情劇變。

“那是什麼東西？”何不凡不解。

“專門針對武道四品之上的武者，只有苗疆頂尖高手才能煉製的蠱。”

林昊盯著姬如雪，回答何不凡的疑惑：“中蠱者會被不斷吞噬內氣，當內氣被吞噬殆盡，就開始破壞丹田和經脈——你竟然還能達到七品，難得。”

“也只能到七品。”

姬如雪雙眸中升騰著火焰，充滿了無以復加的恨意：“我的丹田……撕開了一條口子，武道七品就是極限。”

何不凡忍不住驚呼失聲。

以前在他看來，姬如雪的實力很一般，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她的修為曾經被毀，而且丹田受到嚴重損傷，竟然還能重修到武道七品，簡直匪夷所思——換做一般武者，這輩子都進不了五品。

林昊同樣無比震驚，表面不動聲色盯著她，問道：“噬靈蠱驅逐了麼？”

“丹田裡那條口子，是我自己撕開的。”姬如雪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