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一次又一次的怒火堆積，寧傾城如同火山般爆發了，她不去管身上的汙濁，咬牙道：“如果血儒看到，我會把你做的事全部說出來，會有無數人把你碎屍萬段！”

我靠！

林昊嚇了一跳。

正如寧傾城激怒了他，他不會讓寧傾城好過，反過來寧傾城一旦被激怒，他的日子能好過嗎？

“那什麼……”

林昊訕笑，趕忙說道：“左邊一點還有灰……嗯，再下面還有一點。”

在他的指點下，寧傾城總算把屁股上灰拍乾淨，隨後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神情明顯都有些怪異。

胸前的灰，她能看得到也能自己拍。

屁股上的灰，她看不到但可以自己拍，只要林昊指點位置就好。

可是……

臉上的灰呢？

臉跟衣服不一樣，稍微有一丁點灰塵，以她那水嫩白皙的肌膚，很容易就能看出來，而且面部範圍太小，不太容易聽林昊指點。

“手給我。”

林昊想了想，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先拍拍自己手上的灰，然後抓起寧傾城的手，抬起來放在她臉上：“別動，我用你手幫你擦。”

她看不到具體哪裡髒了，林昊能看清但是他手髒。

於是乎，林昊拿著她的手，幫她擦臉上的灰。

他的眼神沒有半點猥褻，跟先前的無恥卑鄙判若兩人，甚至可以說這一刻的他，神情專注而又仔細。

那種感覺……

寧傾城突然有點發呆。

她沒拒絕被他抓著手，也沒有任何自主動作，畢竟她看不到臉上灰塵——只能交給他控制。

不知為什麼，她臉頰有些發熱，心裡卻又很惱怒。

“好了，乾淨了。”林昊滿意的點頭。

“放手！”

她用力掙開他的手，用力擦拭被他抓過的地方，擺出恨不得把皮搓掉的神情。

“切……”

林昊聲音非常小，好像是自言自語，嘀咕道：“碰一下手有什麼好擦的？有哪裡沒摸過的……”

“你說什麼？！”寧傾城面紅耳赤，殺氣騰騰。

“師尊。”

就在這時，遠遠傳來血儒的聲音。

寧傾城趕忙收起怒火，擺出平日冷冰冰地模樣，扭頭看了血儒一眼：“你們繼續說。”

血儒不由一愣。

只因……

他發現亭子塌掉了，附近還斷了幾棵樹，林昊則灰頭土臉。

儘管林昊使用水之力，把傷勢治療的差不多了，卻洗不去身上的灰塵，而且嘴角和衣服前襟有血，顯然之前受過傷。

血儒心知林昊被師父揍了。

愣了愣之後，他不由得意起來，心道：讓你獅子大開口，惹得師父動怒捱打了吧？現在被打怕了吧？知道教訓了吧？不敢再提要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