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金牌從她耳朵裡面飛了出來,站在她的眼前用小手移了移眼鏡,抿著嘴道,“他現在過的非常不好。”
顧恬冷了一下眼眸,“怎麼回事?”
金牌開啟手裡的小本子,一本正經的道,“薛遠他在國外每天沉迷於研究物理和探索物理的真理,一日復一日。表面上是想要更深層次學識,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看著你的照片發呆。”
“然後呢?”
“一邊是學業繁忙,一邊是相思病,長久之下,他就病了。不過,他的病在普通人眼裡並沒有發覺,知道他差點將實驗室炸了,才被導師發覺。”
金牌見顧恬抿著嘴沒有說話,便繼續道,“導師給他申請裡休學處理,然後他從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到一個人鎖在醫院的病房裡。”
顧恬揉了揉太陽穴,“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親愛的小恬恬,我也是剛剛才收到訊息的!”金牌合上小本子認真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是他變得不正常,那你們任何締結連理呢?”
她聽著金牌的話,思考了一會,“知道他在國外的那家醫院嗎?”
“知道。”
“那我現在就去請假,然後飛去找他。”顧恬說完,就轉身小跑。
金牌“噯”了一聲,用力地飛回她的耳朵裡。
哼,重色輕友!
三天後,顧恬就將學校裡的事情處理好了,然後背了一個雙肩包,踏上美國去找薛遠。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美國,顧恬飛快地下了飛機,打車去往金牌說的那家醫院。
到達醫院的顧恬,莫名有一絲緊張,她的手捏了捏,然後走了進去。
很順利的走到了二樓,找到了他所在的病房,她透過窗戶往裡面看,只能隱約的看到他的身體,正想詢問金牌他怎麼樣。
前面走來交談的醫生和護士,醫生問護士道,“薛遠最近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
“那就好了。”
顧恬走上前攔住了他們,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我是薛遠的女朋友,請問他現在狀態如何?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醫生和護士相視一對,醫生搖了搖頭道,“抱歉,這位小姐,我無法確立你身份的是否真實,所以不能告知病人的情況,也不能讓你進去。”
說完,便離開了。
顧恬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然後對金牌問道,“你知道嗎?”
“抱歉,恬恬小寶貝,這個我也不知道。”金牌小聲地道,“這個已經不在我知曉的範圍了。”
“那你知道薛遠媽媽的聯絡方式嗎?”
“這個我知道的!”
顧恬撥通了薛遠媽媽的電話,“你好,薛遠媽媽,我是鬱柚,你還記得嗎?我現在就在醫院,希望您可以來醫院一趟,好嘛?”
薛遠媽媽接到她的電話,明顯是有些詫異的,畢竟她兒子吩咐過絕對不能告訴她的。
她是怎麼知道的?
帶著疑問的薛遠媽媽來到醫院,就看見顧恬一個人呆呆地望著病房裡的人,不由溼了眼眶,“小姑娘,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