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畫出來嗎?你既然來自於佩魯賈,在繪畫上應該很有天賦吧?”
“沒問題。”
一根根灰色觸鬚由韓東手指間長出,直接將腦袋裡的記憶影象復刻在白紙上。
“稍等……”
探員拿著紙張離開。
立即與審訊瑪麗緹絲的探員匯合,交流情報。
兩人口供一致,找不出疑點,不過瑪麗緹絲並沒有看見什麼詭影。
而且,兩人在接受審訊時都沒有檢測到‘說謊’時的情緒與能量波動。
緊跟著。
探員將韓東繪製出來的圖樣交給他們頭上的一位部長,並簡要對事件進行說明。
“什麼?一位從佩魯賈逃亡過來的信差,能看見「漩渦」?”
“身份證明、口供以及審訊都沒有問題。
這人也的確是首次來到倫敦,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漩渦」的事情。
我們推測,也正是因此人窺見到了「漩渦」,才會遭到對方的嫁禍。”
戴著黑麵具與白手套的部長,十指交叉抵住下顎,“看似合理卻又不合理……最合理的方式不應該是「漩渦」直接將這人處理掉嗎?
為什麼要選擇風險較高的嫁禍?”
探員伸出一根觸鬚,撓了撓腮幫子:
“……難道說,「漩渦」沒有把握殺掉這位信差?”
部長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十有八九是沒把握擊殺信差,才選擇嫁禍。
畢竟,初來者殺死一位本地居民,一旦定罪,基本會被宣判死刑而被送往黑夜教會進行處理。
……把他們放了吧。”
“就這麼放了?這位佩魯賈的信差具備著窺見「漩渦」的視覺能力……既然他還是一張白紙,要不把他招到我們這裡來做事?”
“漩渦是我們目前面對的最大問題,但這位信差本身的威脅也沒有排除。
我可不相信他只是一位小小的信差……
既然他能窺見「漩渦」,那必然也被反向盯上。
我們可藉此摸清此人的底細,甚至於藉著他這條誘餌釣出「漩渦」間的大魚。”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