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是有影響的,起碼有著煞氣。
不過陶小吳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還怕這點煞氣麼?
淅王前往封國,這就不是一天兩天,甚至是十天半月就能夠準備好的。
陶小吳也不去淅王宮給那位淅王鬧心,依舊居住在宛陽侯府上,做出什麼事情都不管的模樣。
不僅是他陶小吳不願意管事,更是向著朝廷宣佈自己的態度。
他是修行之人,只是前來輔佐人道天子,不參合朝廷之事!
如此過了數天,就在那淅王拜見過陶小吳之後的第二天,便見著一個黑袍大袖的儒生,風姿不凡的來到了湖心島上。
身上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息,籠罩在其身上。
“是一位大儒!”
陶小吳頓時就認出。
這位儒者身上籠罩的就是儒門之氣!
處於人道和天道之間的一種氣息!
溝通天人,乃是自巫師之後,溝通神庭和人間的人!
如果說和巫師有什麼區別的話,區別就太大了。
巫師雖然也是溝通天人,但是更接近於天道。
而儒門卻是更接近於人道!
說白一點,就好像陶小吳以前,他們巫裡一脈的巫師,都是奇遊神君的使者。
是代表巫神們在人間行走的!
而儒門卻是根腳立在人道,站在人道的角度和神庭進行溝通。
所以,巫師氣息和儒者全然不同!
當然了,這也是陶小吳這種內行才能分辨。
再說白一點,其實儒門是神庭建立之後,溝通天人的。
而巫師,卻是上一任神庭時代,溝通天人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今,神庭覆滅。
怕是這儒門就要重蹈巫師覆轍了。
搞不好很快就會喪失力量!
陶小吳這麼想著,那儒者已經施施然的來到了陶小吳樓下,笑道:“通真先生在麼?在下婁成生前來拜見!”
“哈哈哈,說什麼拜見不拜見的。原來是河陽先生來了,快請,快請!”
陶小吳哈哈大笑,說道。
這位婁成生在河陽郡傳道,講授儒學,聽講者數十萬。
是天下有名的宿儒!
當然了,也是如今的儒門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
何況,此時陶小吳也不會認為這人是來找麻煩的!
那婁成生安步上樓,就已經見到陶小吳在入口前迎接,不由深施一禮,道:“通真先生當面,還請救我儒門一救!”
陶小吳愕然,儘管說神庭覆滅之後,儒門地位尷尬。
再加上變法失敗,和那晚宛陽侯竇房篡位的事情,儒門應劫,損失慘重。
乃至於此時的儒門勢力大損,早已經非是當年那般一手遮天之勢。
然而,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儒門再衰落,數百年正統顯學,潛勢力還是極其龐大的。
任誰也都不敢輕忽!
此時,這位儒門大儒忽然跑到自己面前來,讓自己救命。
這話到底怎麼說來著?
“河陽先生太客氣了,儒門為天下正宗,世間鮮血。
便當今天子,都是儒生。又有誰敢對儒門不利?
更不說需要我搭救了!”
那婁成生輕嘆一聲,道:“我知道當年我儒門得罪了通真先生,通真先生不願意幫忙也是應該的。
只是,我儒門祖師都說過了,能夠解我儒門之危的,也就只有通真先生了。
所以,在下才厚顏來求。還請通真先生搭救!”
說著,就要大禮拜下。
陶小吳慌忙阻攔,開玩笑,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真要是再拒絕,怕是就要和儒門結下死仇了!
當年雖然說和儒門立場相對,但是其實他對於儒門並無惡感,甚至和那諾成更是惺惺相惜。
此時,攔住這位婁成生,苦笑道:“在下如今處境尷尬,自己都還不知道如何。
又怎麼能夠幫得了儒門?”
雖然這麼說,語氣就已經鬆動了。
那婁成生果然聽懂了,就一臉誠懇的道:“我儒廟祖師都說過了,通真先生天下奇才,恨不能使其入我儒門。
若是當年通真先生入了我儒門,我儒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