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小吳身上一動,調動氣運,就有著火焰燒出。
這就是力量了!
在陽世之中,卻很難直接顯現。
然而在陰世之中,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力量。
即使這些鬼兵見了,心中都是震駭,在那光芒照耀下,彷彿真被火烤一般,不由自主的退後。
“原來是祭酒陶君,不知何事攔住下吏車馬?”
主墓獄史站了出來,身上卻也是有著火焰光芒,只是這就是神力了,不比陶小吳的強,臉上露出著忌憚之色。
陶小吳道:“這位白齊公,是在下同僚之父,還請獄史手下通融一二!”
“這白齊居然敢辱吾,吾自當窮治之。莫非祭酒還想插手我陰司之事?”
“不敢,只是想請獄史通融一二!”
“吾若是不呢?”
陶小吳淡淡的道:“白公之子勝,和我同在侯府同僚。其兄長敬,本是歇縣侯府之吏,如今跟隨天子去了神洛。言盡於此,望獄史三思!”
這主墓獄史聽了,臉色微微變化,心中有些懼怕。
此事,是有人拜託他所做。
此時想起,隱約知道不好,自己好像陷入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泥潭之中去了。
只是,現在放人也已經把白家給得罪了。
更何況,放人卻又把請託之人也給得罪了。
如此兩面不討好之事,他自然是不肯做!
這主墓獄史卻也是極其剛強,有著決斷之輩。
他生前就是這般性格,死後才有著機會成為鬼神鬼吏。
這般時候,自然不會改變!
心中一轉,已經冷笑:“你這是威脅我?阻擋我陰司公務!”
陶小吳淡淡一笑,道:“我只是請獄史通融,既然不願,那在下自然不能強求,就此告辭!”
說著就走。
他是侯府祭酒,一言一動很多時候是代表著侯府。
雖然為同僚幫忙是好事,但是做的太過,比如和這主墓獄史打起來,這些都容易牽連到侯府。
雖然陽富侯不懼,但是做手下的,卻是老給上司找麻煩,這成什麼話?
以前陶小吳雖然也有給陽富侯麻煩,但是那屬於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是人家找麻煩上門。
這就完全不同!
再者,給同僚幫忙這種事情,在有些上位者看來,就是其心可誅,拉攏人心,結黨營私之類。
所以陶小吳心中輕嘆一聲,絲毫不停留就走。
然而,陶小吳剛剛一動,就聽著且慢。
幾個身具明光的人影就顯了出來。
這是幾個穿著儒袍的鬼物,身上有著淡淡的明光,其實就已經可以說是鬼神了!
“果然其中有著蹊蹺?”
陶小吳見到此,並不覺著奇怪,甚至有著猜對了的感覺,根本不理會這幾個儒生鬼神,速度加快,向前遁走。
那幾個儒生鬼神面色一變,喝道:“追!”
這是上次來找陶小吳晦氣,結果被陶小吳大腿了腿腳丟出去的那些儒生的祖先。
這些人生前都是儒生,讀書明理,性光生髮,死後一靈不昧,得儒門力量庇護,入了蘅下之城為鬼吏。
本就佈局對付陶小吳,此刻見著陶小吳要逃,哪裡肯讓?就追了上去。
追了片刻之後,忽然見到陶小吳停了下來,已經不動。
這幾個儒生鬼神大喜,剛剛圍過去,就聽見陶小吳笑道:“爾等果然不懷好意,即使如此,莫要怪我不客氣了!”
這麼說著,忽然之間,無盡火焰從陶小吳身邊生出,就把這些儒生鬼神吞噬進來。
“陽火……太陽之火……”
幾個儒生鬼神大驚,雖然已經是鬼神,有著神力護身,但是畢竟還是陰神,依舊怕著陽火。
而這火焰,正是太陽之火所化。
若是一點也就罷了,然而此時這火焰卻就擴散,化為火海,將其吞入其中。
這時候,這些儒生鬼神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等中了陷阱?
頓時驚怒恐懼,根本沒有想到,原本是佈局對付陶小吳,怎麼就落入到了陶小吳所布陷阱當中?
“先退出去……”
畢竟是鬼神,有著神力,短時間還能抗衡,就想要退出火海。
然而卻聽著幾聲轟然巨響,炸了開來。
就算是有著神力相護,這時候也承受不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