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不當乾糧了!
……
“區區巫師,有何面目當侯府祭酒?那巫陶若是有點羞恥心,早就一頭撞死了!”
“正是,巫師賤業也!有何面目為侯府祭祀之臣?
更不消說,這個巫陶上次,居然還殺了晏家的家主。實在可厭!
這次我等定要好好收拾那巫陶一番,讓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再不敢和我儒生為敵!”
此時,就在陳到和陶小吳說起儒生們的時候,這些儒生們也正說到陶小吳的頭上。
提起巫陶這個名字,都是一臉厭惡。
茂南里晏家,雖然不過只是一個地方儒術家族,但是畢竟是自己人。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大家都是儒生,都是“天然高貴”的階級,卻被來自於低賤的巫師給欺負了,連家主都被殺了。
這自然讓這些儒生們覺著不爽,覺著這是挑釁了整個儒生階層的統治地位!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巫陶不知死活,居然當上了陽富侯府的祭酒。
這就絕不能忍了!
陽富侯是什麼人?
國家外戚,天子舅父。
為陽富侯祭酒,可是一件多麼尊榮的事情。
而且,若是做的好,為天子看中,這就是一條飛黃騰達的終南捷徑。
這麼一個,如此重要,讓無數儒生們眼紅的位置,居然讓陶小吳這麼一個巫師給佔據了。
這就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了!
所以,這個巫陶必須死。必須把位置給讓出來!
這點在場的所有的儒生們,雖然都沒有明言,但是卻都是有會於心。
“只是這個巫陶卻也小心,一天到晚躲在侯府之中,從不出門。想要對付他,還真不容易啊!”
“這正說明此賊心虛膽怯,竊取德位,其心不安而已。
不過,他以為自己躲在這侯府之中,我們就無可奈何了麼?
明日我們就直接亮明旗幟,到侯府之中找那巫陶鬥法。各位可敢?”
一個年輕,眉毛飛揚的,頗為英俊的儒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