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無轉圜餘地。
除了天子能夠護住他,君侯能護住他,這天下之大,他還有何處可去?
也就只能忠心為君侯做事了!
最重要的是……”
他笑道:“此人居然已經借用侯府氣運修行。
從此之後,自身氣運就和侯府氣運融和一體,可謂是一辱俱辱,一榮俱榮!
這天下間,再沒有比他更能值得君侯信任的了!”
這話聽著,那陽富侯就笑道:“我也是為天子效力而已。”
他知道,這個仲由為望氣士,當初就是他看出在潛邸之中的天子,有著真龍氣,這才幫忙從其中運作,讓自家外甥登上天子位。
所以,對於這個仲由的說法,他並無半點懷疑!
頓了頓,陽富侯又道:“這個巫陶恭謹聽令,本事也算不錯,卻是值得保一把!
不過這次,想來那些儒門中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就不知道在下能不能保住他!”
“有君侯在,還擔心什麼?國家貴胄,自有氣運護持。只要那巫陶在君侯府中不出,我看還有誰還敢闖入君侯府上……”
這話說的殺氣騰騰,卻也沒錯。
此事已經上報天子。
只要天子得知,必然震怒,到時候看哪個儒生還敢頂風作案!
……
很快陽富侯的上書就已經出現在天子的案頭。
天子覽狀大怒,命廷尉有司窮治之!
浮丘公雖然身死,然而卻依舊很快被按照大不敬之罪抄家滅族。
其學說著作更是被盡數禁燬!
滿朝袞袞諸公,果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為其說話。
頂多有人私下為浮丘公抱不平,認為浮丘公所說的一點也都沒錯。
儒門內部雖然現在大多數都是鴿派,但是自然有著許多激進的鷹派存在。
而這些鷹派,大多數自然都是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