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震。
其實這成公石刻所刻的內容不只是如此。
只是還有些就關係到了河間陳氏的核心秘密,這就不能夠說了。
然而,只是說出的這點,就已經足夠讓陶小吳震動。
“莫非那成公,或者帝昱啟的時代,已經預見了原天崩的結果麼?”
心中不由得浮想聯翩,只是鑑於知道的東西太少,卻也不好胡思亂想,徒亂人意而已!
當下笑道:“多謝陳君解惑!”
那陳到也笑,問道:“你回巫裡什麼時候走?”
“等下就走,爭取明天就回!”
“也不用這麼著急,多住幾天也無事。說起來你來侯府這麼久,卻還沒有回去過!”
“食人之祿忠人之事,再說陳君不也沒有回過河中麼?”
“我那不是距離太遠麼?你這距離近,這麼久也沒有回去過,住個三五天也無事!”
陶小吳笑道:“既然家令都這麼說了,我就多住兩天,回頭給家令帶點法酒來!”
這陳到聽了大喜,道:“這就多謝了!”
……
陶小吳先向陳到,再向陽富侯告假,這才返回巫裡。
這就是不方便的地方了!
他為侯府祭酒,雖然託庇在侯府之下,然而卻也有著諸多不便和限制。
當然,這也和儒門在外面的威脅有著關係。
所以陶小吳出門,府中依舊派了兩隊護衛保護。
卻是陶小吳準備返回巫裡一趟,施展獻祭術……
獻祭術的動靜本就很大,每次消耗的財貨也都不少。
陶小吳也不能每次都在侯府搞出這麼大動靜,還是回那巫裡之中行事的好。
當下乘坐了馬車,在兩隊護衛的護送之下,向著巫裡而去。
其實巫裡和陽富侯府上距離也不太遠,也就一天多的路程。
若非是如此,以這個時間資訊傳播的條件,那陽富侯又如何能夠聽到過巫裡的名聲?
那獻祭術施展,解決麻煩,其實也是因勢利導,絕非是無的放矢。
若是沒有巫裡數百年的名聲,在這周圍一兩百里內傳播,那陽富侯也不大可能請陶小吳上門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