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遠苦著臉。
陶小吳臉色難看,怒道:“我已經答應了徐中官,難道你們還想讓我食言不成?”
“巫主息怒!”
噗通通,一群人都跪了下來,連連叫道。
“算了,算了。這法酒神物,本自不多,這麼多人在外面,沒有這麼多也是正常!”
徐宦官這個時候看著不是事,雖然心痛,卻也只能出面勸解。
陶小吳這才冷哼一聲,道:“能夠拿出多少?”
“五斤,不,只有兩斤!”
邱遠苦著臉。
“什麼?”陶小吳大怒。
這一次,連這徐宦官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了。
“巫主,裡中實是留了五斤,這還是要祭祀鬼神,和歷代巫師的,能夠勻出兩斤,這已經是消減供奉巫裡祖靈的數量了!”
邱遠叫道。
陶小吳心中暗贊這邱遠的藉口真好,當下一臉難色的看向那徐宦官,道:“徐中官,你看?”
那徐宦官臉色不痛快,任誰本是十斤,一下子變成了兩斤,心裡都會不爽,更不要說這等太監了。
只是,人家連祭祖的法酒都拿出來分給你了,還有什麼話好說?
當下勉強擠出微笑來,道:“兩斤就兩斤吧!”
陶小吳就道:“那就請徐中官在裡中休息一夜,剛好我也需要施展巫術,為這法酒賦法,否則法酒又豈會靈驗?”
那徐宦官一呆,道:“尋常陶君都在陽富侯府,也沒有回來,如何施展巫術……”
陶小吳笑道:“本是給那些釀酒原料,酒引之類施法。不過這如何抵得過直接為法酒賦法?
本答應中官人的十斤酒,現在只剩下兩斤,當然是要為這兩斤法酒單獨賦法了!”
這徐宦官聽了,心中這才好受一點。同時心中生出好起來,問道:“不知道陶君施法時候,能否讓在下觀看一二?我還沒有見過如何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