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上掃過去。
“好好學習,遵守紀律,不辱使命,為國爭光!”
乾乾脆脆、簡簡單單說完這句話,劉參謀轉身上車。
軍用吉普車一個轉彎掉頭,朝著大門方向駛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莊嚴忽然想起了幼兒園的時候,母親第一次將自己送過去,也是這麼站在院子裡看著媽媽離開。
但現在早已不是當年孩提時代,在這裡,自己的身份是外籍軍事學員,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國家,代表著整個PLA。
“我叫卡迪拉,是這裡學校學員管理處的主任,你們在這裡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當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來找我,我很忙,大多數的時候,你可以向你的班長或者你的教官們反映,最後,祝你們在未來的一年訓練裡能感到愉快!“
卡迪拉說完,居然丟下三人轉身走了。
莊嚴和崔偉楠、魏舒平站在寒風了好一陣,許久沒看到有人過來招呼自己。
“搞什麼鬼啊!?就把我們扔在這裡了?”崔偉楠站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環視了四周一圈。
“是不是要我們自己找排房?”
魏舒平說:“找也要有宿舍號碼啊,這黑燈瞎火亂摸進去,這裡是軍事禁區,被當賊打死在這裡可不算烈士。”
三人只好繼續在冷風裡繼續苦等。
時間,開始變得慢了起來。
“狗日的,玩什麼花樣?”
站了足足十分鐘,崔偉楠忍不住罵娘了。
莊嚴隱約覺得事情不對勁。
在國內進集訓營裡參加集訓也經歷不少了,每次集訓隊都有著自己的風格和訓練模式。
但是有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但凡涉及高強度的軍事集訓而不是什麼輕鬆日常類的技能培訓之類,報到的第一天都要感受一下來自教官和班長們的“關愛”。
看來,即便飛了將近10多個小時,來到了近萬公里之外的T國,一切似乎都沒變。
全世界的特種兵儘管在訓練強度或者作戰能力上有所不同,但有大部分的行為作風還是十分相似的。
“兄弟們,我覺得咱們要倒黴了。”
已經有了不祥預感的莊嚴的話音未落,周圍忽然燈光大亮,附近的燈柱上的高瓦數大燈刷一下全開啟了。
三人站在空地上,如同閃亮登場的主角。
一個顯然是從手持擴音器裡傳出的聲音在空蕩的夜空中炸響,說的是莊嚴還算能勉強聽懂的T語。
“來自中國的同行,歡迎你們來到海軍特種作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