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
倆人聊到最後,莊嚴跟許仕明說:“老兵,你可以回去說,是我求饒的,反正我也不在乎什麼名聲。”
許仕明聽了,心裡十分受用,笑著說:“你是濱海市人?”
莊嚴說:“是。”
許仕明說:“我這裡,你退伍回來只要想來,我幫你打報告申請,跑關係我來跑。”
莊嚴不想告訴許仕明,自己是全軍預備隊選拔出來今年唯一出去T國參加特種兵集訓計程車兵。
短期之內退役,幾乎不可能。
不過還是笑著說:“如果退役,我一定找老兵您。”
這些,當然都不可能讓劉振贊知道。
這次過來靶場幫忙,一來是老同學李陽的面子,二來自己是有所求的。
這個“求”字可這不好辦。
莊嚴覺得,這事關自己能否繼續留在部隊裡服役,繼續出國集訓。
如果家庭這個大後方不穩,作為人子,莊嚴是不可能安心在部隊裡繼續當兵。
這一點,也是毋容置疑的。
聽到莊嚴說給了許仕明臺階下,劉振贊當然高興。
自己和許仕明不是仇人,只是彼此之間小摩擦,也沒真的想和許仕明過不去。
聽到莊嚴處理得如此得體,心裡當然也高興。
“小莊啊!”劉振贊十分開心,說:“你未來這幾天就是我們的射擊課老師了,一定不能推辭啊!”
轉向李陽說:“李陽,科裡的那臺海獅麵包車你拿著先用,負責接送小莊。”
“沒問題!”李陽笑開花了。
劉振贊又對所有人大聲道:“今晚我們練晚點,都別回家吃飯了,去銀河大酒樓,科裡請客!”
“好啊!謝謝科長!”
“科長萬歲!”
歡呼聲中,朱儁存湊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莊嚴:“我說……小莊……不,莊老師,我那把槍如果沒問題,我怎麼老打不準呢?”
“不是槍的問題,是你眼睛的問題。”莊嚴說。
朱儁存有些不高興了:“我知道我是個近視眼,可是我戴了眼鏡,視力糾正了……總不能是眼鏡也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