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分幾個隊,有些是防爆,有些巡邏,有些是突擊隊。這些人,都是突擊隊的。”李陽說:“新事物,去年剛組建,有點兒像HK的PTU,那個國字臉是他們大隊長,叫許仕明,打過仗,很牛逼的人,手下的那些巡特警都是當過兵的居多,不少和你一樣是偵察兵,很厲害的。”
莊嚴心裡想笑。
其實吧,都把自己真當偵察兵了。
劉振贊一張臉早已經憋成了褐色,就像腐爛了幾天的豬肝。
他想發飆,可惜沒底氣。
許仕明知道自己不肯讓靶場,所以乾脆羞辱自己拉倒。
用最差的和自己最好的手下比,這明擺著是欺負人嘛!
許仕明看到劉振讚的表情,覺得效果很滿意,拿了彩頭就算了,都是市局裡的同事,鬧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算了,你們繼續練,我就開個玩笑,老劉,那我們走了。”
許仕明安了個臺階,自己給自己下。
剛轉身,聽到後面有人說:“徐隊長,我能和你們的人比比嗎?”
許仕明轉過頭,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穿著便服,不過剪著幾乎貼著頭皮的短平頭,還有那雙眼睛雖然笑眯眯,可是眼神不對。
這小傢伙,殺過人!
噫嘻!
不可能啊!
那麼年紀輕輕的,殺過人!?
什麼來頭?
不會是罪犯吧?!
這劉振贊瘋了?帶個罪犯進靶場?
倒是劉振贊頓時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後第一根救命稻草。
“對對對,要比,和他比!”
許仕明冷冷地問劉振贊:“他是誰?”
劉振贊想了想,說是李陽同學吧,好像不合適,說是自己邀請來的,也算是外援。
怎麼說,才能不見外,又不至於讓治安科的臉面得以儲存呢?
“那是我外甥。”
劉振贊突發奇想。
說是自己的親自,這樣又不是外人,替舅舅出站,天經地義。
許仕明冷冷的看著劉振贊,又冷冷看著莊嚴,心裡無數的念頭轉過。
“小夥子,你到底是誰?”許仕明還是追問莊嚴。
莊嚴還是笑:“大隊長,劉科長是我舅舅,我呢,是個當兵的。”
當兵的?
許仕明眼睛一亮。
但是不對啊,這年齡,按理說沒上過前線才對?
打仗那會兒,他還在讀幼兒園吧?頂多才讀個小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