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周湖平將小事看得那麼仔細,還從中分析出這麼多道道來。
“老徐,我倒也理解你,當了半年的通訊員沒留成,這是周隊長也許處理上沒有那麼好,可是你想想,沒那事你今天有那麼牛逼?老周不刺激你,你有這麼發憤圖強?你謝謝人得了……”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莊嚴趕緊問:“你該不會寫信將老周臭罵一頓了吧?”
“沒有!”徐興國一口否定,“我徐興國也不至於小人成那樣,我只是問他原因而已,不問清楚,我一輩子心裡都不會舒服。”
莊嚴揉了幾下,又添了點正骨水,忽然說:“老徐,你的傷不輕,衛生隊怎麼說的?沒開條子讓你去醫院?”
徐興國好一陣才回答:“沒有。”
莊嚴看到傷處重得老高,忍不住說:“我覺得是不是骨頭有啥問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沒事!”徐興國忽然站直了腰,轉動了兩下手臂,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莊嚴還是一臉疑惑看著他。
老徐有些不對勁。
徐興國說:“這次,我是無論如何一定要出國去集訓的,無論多苦,我都要爭到一個名額。”
他忽然伸出手,搭在莊嚴的肩膀上。
“有件事,我想還是要告訴你。”
看到徐興國一臉的認真,莊嚴反倒有些不習慣。
倆人一直以來就有摩擦,這會兒忽然和好了,還真不習慣。
“啥事?我可以答應你不將你的傷告訴別人,你也別緊張。”
徐興國搖頭:“不是傷的事,是關於這次出國集訓的訊息。”
關於出國集訓的訊息?
難道徐興國知道什麼內幕?
這傢伙哪來的小道訊息?
莊嚴還真的來了興趣,問:“啥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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