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帶到籃球場,指著大操場盡頭的那棵歪脖子樹。
“目標,大操場東南側盡頭歪脖子樹,時間2分鐘,跑!”
然後就看到那個打了哈欠的隊員如同喪狗一樣開始猛衝,在兩分鐘後回到排房門口喊報告。
“精神了吧?”張大炮通常會這麼問。
“精神了。”隊員一般都會這麼答。
然後張大炮就會一臉陽光燦爛的笑,似乎對自己的訓練方法十分滿意:“對嘛!不精神就是因為沒跑夠,跑夠了,人就精神了。這人的身體啊,就像一汪活泉水,你越舀,它就越是往外冒水,這才更有活力!”
莊嚴和其他隊友聽著張大炮站在三區隊的門口滔滔不絕用自己的大條道理教訓著受罰的隊員,交換一下眼神,搖搖頭,想笑又不敢笑。
這個張大炮,還真是個奇葩的主兒。
在尖子集訓隊待的前十天,莊嚴再也沒去過靶場。
訓練裡的體能越來越重,比預提班長的時候還要殘酷。
早上十公里,晚上五公里,中間加折返跑和俯臥撐,一做就是一晚上。
用張大炮的話來說就是手無縛雞之力,槍都拿不穩,還打什麼槍?操槍操槍,說到底,最根本就是手,把手練好了,才有資格拿槍!
入隊的第三天,新花樣又來了。
這天晚飯後,張大炮給每個隊員發了一個黃臉盆,說以後早上統一集合洗簌。
洗臉刷牙都要集合?
莊嚴又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