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緊張,越緊張越容易出錯,在雷場上,一點點小失誤都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再說了,排雷這事,有意義著呢!”
“你知道我們當排雷兵什麼是最開心最自豪的嗎?”他盯著莊嚴,問道:“”
莊嚴說:“是成功排除一枚地雷?”
“算是,也不算是。”羅興說:“去年我們在隔壁縣清除了兩塊雷場,交付地方政府之後,那裡重新開墾種菜,村民可以去打柴,可以通商,有人還建起了農家樂,收入增加不少,我每次經過那裡都要去看看,然後告訴自己,這片雷區我有參與過排雷,這裡面,有我的付出,那樣我就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特別有意義,我覺得……”
同一本正經地問莊嚴:“這事,算是有意義的吧?”
莊嚴趕緊點頭:“嗯,當然!很有意義!”
羅興聽完就笑,好像莊嚴的肯定是在他胸前掛上了一枚軍功章一樣。
雖然羅興對於排雷的事說得雲淡風輕,似乎毫不在意。
雖然莊嚴看到排雷一隊的百號人一個個都整天笑嘻嘻的。
但是莊嚴很快發現,其實排雷隊的兵,並不是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這天晚上,莊嚴躺下之後,忽然聽到帳篷外有人在低聲說話。
莊嚴好奇心大盛,爬起來,走到帳篷邊,掀起門簾開個縫隙朝外看。
只見黑燈瞎火的營地裡,兩個黑影在炊事班附近的棚子邊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另一個黑影從炊事班做飯炒菜的臨時竹棚裡閃出來,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三個人低聲又說了幾句。
“搞好了?”
“搞好了,油燜大腸,好吃。”
“啤酒呢?”
“在桶裡。”
“走吧。”
幾個黑影左右看看,輕手輕腳朝營地外走去。
深更半夜,油燜大腸?
這幫狗日的自己偷偷加菜?
莊嚴忍不住了,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
他套上迷彩服上衣,悄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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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個書友從別的省遠道而來,說要見見我,和我喝喝酒,今晚我就招待招待我的盟主五角星去,晚上群裡發合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