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別說我專橫。”白玲玲說:“我現在沒啥事,好得很,你們戰友那麼多年沒見了,就去聚聚算了。”
徐興國雙眼一亮,又壓住了興奮,說:“那好,你慢慢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白玲玲說:“行了,別婆婆媽媽的。”
說完,上車一腳油門,走了。
蘇卉開上前,站在徐興國身旁,看著白玲玲的車尾燈匯入大街的車流裡,又看看徐興國:“怎麼?今晚自由了?”
徐興國說:“走走走,別那麼多廢話!對了,你房間裡有沒有便裝,借我一套,我還穿著軍裝呢!”
蘇卉開說:“行,都跟我上樓,我也要換衣服。”
之後對莊嚴和嚴肅倆對小情侶說:“你們在這裡稍等,我和老徐去換一身衣裳。”
“行,你們趕緊的!”
莊嚴笑著揮手,看著幾人進了賓館大堂。
“這老徐,可真的跟換了個人似的。”
嚴肅湊上來,目光也盯著大堂方向,看著徐興國離去的背影。
莊嚴說:“對啊,我還擔心老蘇將他安排和我坐在一桌,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呢,看來倒是我小心眼了,人家老徐不跟我計較。”
嚴肅說:“不過看起來,老徐似乎很怕老婆。”
莊嚴看了看身邊的林清影,也笑嘻嘻道:“我也怕,不過那不叫怕,那叫愛。”
嚴肅說:“我想可沒那麼簡單。”
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楊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楊梅也跟著笑。
莊嚴一眼看出有內容,於是便問:“得了,都那麼多年戰友,有啥神秘兮兮的?”
楊梅只是笑,不說話。
嚴肅知道瞞不住,便道:“白玲玲和我女朋友是一個醫院的,聽說……”
“聽說什麼了,你說,我不嘲笑你三八。”莊嚴道。
嚴肅說:“白玲玲我也認識,以前我爸和他爸曾經在一個部隊裡待過,所以我們再家屬院也一塊玩了兩年的泥巴,說起來算是老相識,白玲玲是獨女,脾氣可不大好。”
莊嚴怔了一下,說:“是嗎?我剛才倒是沒怎麼看出來。”
嚴肅擺擺手道:“行了,不談這事,不然咱們就顯得三八了。”
莊嚴連忙道:“對對對,不談這個。”
嚴肅又問:“對了,你爸身體怎樣了?”
莊嚴說:“這次來G市之前和影子回了家裡一趟,住了兩天,我爸很好,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什麼問題,看來能放心了。”
“你哥那邊的事怎樣了?”嚴肅又問。
莊嚴說:“早辦妥了,現在這兩年,又抖起來了,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天天說我工資低,讓我轉業,說回濱海給我找關係安排一份好國內工作,我都不屑跟他置氣。”
林清影在一旁忍不住道:“對,要轉業幹嘛會你們濱海,直接去京城,我給你安排。”
莊嚴哭笑不得,警告林清影:“你可別在我爸媽面前提這個,否則他們會覺得你是要跟他們搶兒子。”
林清影說:“我才沒那麼笨,你看我,把你媽你爸哄得多開心。”
莊嚴幸福的點了點頭:“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賢妻。”
“得了得了!”嚴肅在一旁打斷倆人:“你們倆秀恩愛能不能晚上回到房間自己秀去?這有旁人在呢!好在我也不是單身,否則真會被你們秀得氣絕身亡。”
正說著,蘇卉開等幾人來了。
“走走走!”蘇卉開一副精神百倍模樣上來一邊勾住莊嚴的脖子,另一手勾住嚴肅的脖子,然後看著徐興國說:“今晚慶祝我們T國集訓後第一次齊聚一堂,不醉不歸!”
幾個人彷彿回到了當年計程車兵年代。
軍官服沒穿在身,似乎少了一些拘束。
大排檔距離賓館只有兩百多米,沒走幾步就到了。
G市和所有的南方大都市一樣,越夜越精彩。
這時候才晚上的九點十分,G市的夜貓們才剛剛出來活動。
宵夜時間還沒到,何記大排檔的老闆何小川在玻璃活現池旁仔細檢查著今天的海鮮。
何記向來以新鮮生猛的海鮮小炒著稱,確保不能有死的魚蝦,否則就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何老闆!”
蘇卉開剛到便嚷嚷開了。
“來一個爆炒蟹鉗,一個有油焗流潺,一個醬爆魷魚筒,一個姜蔥三黃雞,一個幹燜軟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