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儘量咬清音調。
哈吉學著魏舒平的口音,怪腔怪調也說了一聲:“有?”
然後周圍的T國學員開始哈哈大笑。
其實,這種事不是第一次。
由於魏舒平的口語問題,導致他經常被T國一些不懷好意的學員取笑侮辱。
一開始的偷笑,到後來起鬨,甚至模仿;從一人取笑、兩人取笑到集體取笑,從揹著我們嘲諷,到當面肆無忌憚的嘲笑,像雜耍舞臺劇一樣。
這種行為令莊嚴和崔偉楠都感到憤怒。
因為這件事,崔偉楠還找老師抗議過,老師也因此懲罰過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而莊嚴也在適當的時候與班長加隆中尉溝透過此事,可是那幾個傢伙卻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甚至沒有一個人向魏舒平做出過道歉。
校園欺凌這種事,在哪都有。
在特種兵學校裡也同樣存在。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古人誠不欺我也!
魏舒平的脾氣挺好的,加上這些傢伙又不是第一次嘲笑自己的口音。
老魏早已經習慣了這幾個小丑的做派,所以乾脆低下頭吃飯,當每天聽見。
哈吉少尉看到老魏居然能忍住,於是得寸進尺地和旁邊的同學說:“你瞧,我估計魏是在撒謊,他們那裡根本沒有馬桶,不然他為什麼上廁所開大老是忘了沖水呢?估計是以為在自己挖的野戰坑裡解手吧?”
老魏還是埋頭吃飯,莊嚴已經停下了叉子,崔偉楠的雙眼早已經噴火。
氣氛變得緊張異常。
可是對面的哈吉少尉和他的T國同學仍舊喋喋不休地各種埋汰老魏。
有時候,是可忍,孰不可忍。
佛家有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有些人,也許不親自教訓教訓,是真的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