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是沒有思考過這些細節的。
他僅僅覺得作為一名特種部隊軍官,能夠沙場弛聘,能夠和戰友同生共死就是男人最珍貴的經歷,可是沒想過這些的背後是什麼。
“行了,響鼓不用重錘敲,說到學習成績和文化程度,你都比我高,比我強,班長我就不說什麼大道理了,你自個回去想想。”莊嚴給陳晟戴一頂高帽:“生活上你還是需要適應,軍校也是軍隊,軍隊的模式和地方不一樣,當年我也是有過深刻體會的,甚至我當年比你渾多了,不過沒事,只要你肯學,我就慢慢教,我保證不出三個月,你身上就練出兵味來,往後我教你訓練和生活上的事,你教我學習上的事,咱們相互幫忙,共同進步。”
說完,伸出手掌。
陳晟沒料到莊嚴會如此為自己著想,趕緊伸出手掌和莊嚴握在一起。
他本以為,作為生長幹部,作為老兵,莊嚴會站在宋超那邊。
而且,從寢室裡其他老兵對莊嚴的態度上看,陳晟能感受到莊嚴的那種威望,聽說這個莊班長來頭可不小。
如今,別人對自己推心置腹,自己還有啥可說的?
“班長,我錯了,我回去馬上噴水,把內務搞好。”他說。
莊嚴笑道:“噴水不噴水,你有選擇權,宋超那裡我會批評他,但是你不能將這事放在心上,你以後也是軍官,也算是當兵的,咱們當兵的人沒有隔夜仇,有啥事直接訓練場上比一下,再不行,搏擊場上打一場,完事了誰都不能記恨誰,記恨自己的戰友,那是最無能最無恥的人,不配做軍人。”
“班長,我以後都聽你的。”
這話,陳晟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不是聽我的,是聽對的,我也不是神,班長也會犯錯,你覺得我不對,也可以跟我說,我錯了我就會改。”莊嚴覺得陳晟這小子還是挺有潛質的,至少不是那種錯了又不認的人。
只要是有錯就肯認,肯改,就能練成個好兵,也能當個好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