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笑,說:“老徐你不也一樣,沒變過,老是輸不起。”
“贏,要贏得光明正大,輸也是一樣。”徐興國說:“偷奸耍滑贏了也不光彩。”
莊嚴攤攤手道:“隨你怎麼說,我對我的兵只要一個要求,四個字——兵無常勢。何況,現在他們是匪,當土匪就得有土匪的樣子,匪跟你講規矩了?”
“強詞奪理!”徐興國臉色有些發情,有重複了這四個字。
“好!好一個土匪就得有土匪的樣子。”李斌虎點著頭說:“咋一聽好像很無賴,細細品下來,很有道理,各位同志哥,莊嚴的話沒錯,水無常勢,兵無常形。”
他轉向徐興國:“聽見沒有?別人的長處就得吸收。”
徐興國深吸一口氣:“部長,我要求和莊嚴再賽一場。”
李斌虎望向莊嚴。
莊嚴說:“我沒問題啊,歡迎蹂躪我的兵。”
李斌虎一揮手:“那就幹吧,我在這裡當觀眾!”
徐興國即將自己的4個兵帶到一旁,低聲嘀咕了好一會兒,一揮手:“出發!”
四個老特早已經更換好了新裝備,奔向兩架動力三角翼。
發動機啟動,螺旋槳葉片蜂鳴著。
突擊組組長朝其餘幾人豎了豎大拇指:“兄弟們,之前我們小看那些偵察兵了,但是這樣的錯誤不能犯第二次,按照剛才決定的戰術配合模式,咱們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其餘幾個人早已經熱血上頭。
再輸,臉都丟回姥姥家去了。
數十秒後,兩架動力三角翼投向天空,小時在遠處。
魏舒平看看一身輕鬆的莊嚴,又看看一言不發的徐興國,笑著問倆人:“你們說,這次……誰贏?”
徐興國看了看,莊嚴也看了看徐興國。
徐興國輕輕地哼了一聲。
莊嚴嘎嘎地朝他笑了笑。
空氣中,火藥的味道在迅速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