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要轉業,結果……”
“得!”林建軍豪氣得揮揮手:“別提以前的事了!你看我林建軍像那麼不識大體的人嗎?!”
他的回答,讓莊嚴還真的有些嘖嘖稱奇。
林建軍一向以最純粹的商人自居,從前口口聲聲說莊嚴不對起林清影,今天是吃錯了什麼過期鼠藥,居然如此深明大義了?
看到莊嚴一臉驚訝,林建軍“咳”了一聲道:“我跟你說……我跟你說……”
他的舌頭顯然有些大,反反覆覆重複著用詞,雖然沒醉,可已經稍稍喝高了點。
“你們在大草原上的演習,我在電視裡看到了。”
莊嚴又是一怔。
他沒想到這次演習居然在民間轟動那麼大。
居然連林建軍也看到了。
林建軍舉起杯子,和莊嚴碰了碰,吱兒一聲仰頭喝乾。
“那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我當時在外面吃飯,應酬,我指著電視上的人說,你們看,這就是我妹夫……說實話,長臉!妹夫,你不知道,當時你在電視上的鏡頭,多帥!我那些朋友可都是大院子弟出身都是懂行的,大家都誇,說你們這個藍軍可不得了,是真真正正實戰演習的,不是玩花頭的……”
說著,又拿起酒瓶給莊嚴和自己滿上。
舉起二錢杯,對著莊嚴說:“來,幹了。”
莊嚴說:“哥,你喝多了。”
林建軍說:“你要是還認我這大舅哥,就喝了。”
旁邊林清影勸道:“哥,別喝了!”
林建軍不耐煩地揮手:“邊上去,我和妹夫男人之間說掏心窩子的話,你打什麼岔!”
這回輪到林清影傻眼了。
從前林建軍是絕對偏向自己,現在好了,為了和莊嚴喝酒,居然讓自己“邊上去”。
倒是母親肖玲淡定,彷彿看不到、聽不見一樣,伺候著老太太喝湯。
林建軍滿嘴的酒氣,瞪著一雙略帶血絲的眼,看著莊嚴說:“一輩子堅持做一件事不容易,當兵這事,我以前覺得挺傻的,不過人能傻一輩子,也是個爺們,值得我尊敬!”
說完,舉起杯子,吱兒一下,又喝乾淨了。
————————————————————
求月票!
求月票!
求月票!
最後倆小時了!!!!!月票有的都別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