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張大炮顯得落落大方。
王練軍說:“我們師長很想知道,你們1師的偵察小分隊是怎麼在我們進入演習區域駐紮後不到兩小時的時間裡已經潛入我們營地周圍,你們是從那裡得到的情報,知道我們準確的宿營地?”
這個問題就像個重磅炸彈,咣噹一下炸得張大炮也略顯尷尬。
“咳咳——”
張大炮輕輕咳嗽了兩下,掩飾了自己的窘態。
“其實,吃雞蛋也不一定要知道是那隻雞生的,王副參謀長,你我都不是第一天當兵,這次紅藍演習,也算是一種交流,僅僅也是交流而已,沒必要太往心上去。”
他的解釋蒼白無力,有些顧左右而言他的意思。
王練軍卻不吃這套,嘲諷道:“噢!對了,你我都不是新兵蛋子,我也應該能猜到。這怕是導演部的傾斜政策之一對吧?”
張大炮說:“這跟導演部沒關係。”
王練軍說:“難道跟我們有關係?是我們師的人自己將座標告訴你們了?”
張大炮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王副參謀長,你要求我們親自派人來接人,我們來了,來了又對你麼表示了感謝,演習在即,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這裡不是軍事法庭,你也無權審判我,如果你覺得有任何不滿意,你可以向你的上級,又或者向軍區、總部首長投訴我。”
硬邦邦的口氣,讓4師的幾個軍官全都氣憤難平。
大家雖然心裡都是雞吃放光蟲——心中有數,可看到張大炮這種不把4師放在眼裡的態度,感到肺都要氣炸了。
莊嚴更是清楚張大炮的性子。
這傢伙當偵察營長那會兒就敢慫恿自己的兵和教導隊的預提班長打架,是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低頭,更不會承認自己有作弊行為的。
而這種爭執則毫無意義,藍軍始終還是藍軍,紅軍還是紅軍,不會因為這一點點小波折而產生任何的改變。
徐興國目光一直沒離開過自己身上。
莊嚴能感受到這位老戰友目光裡的某種含義,沒錯,現在徐興國從紅箭大隊下到了1師擔任副營長,從某種意義上講,對於他的個人前程很有好處。
畢竟特種部隊還是小分類,晉升上有一定的天花板,而野戰部隊則不同,尤其是1師作為g軍區的王牌部隊,更能受到重視和重用。
兩人都是同年兵,那麼多年一直在暗地裡較勁。
莊嚴現在是偵察營副營長,代理營長;徐興國同樣是偵察營副營長。
不同的是,徐興國現在在1師,老王牌。
而莊嚴在4師,幾年前才新晉級的甲類部隊。
莊嚴並不知道徐興國今天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會猜到他也到了1師擔任偵察營副營長。
可徐興國卻早已經知道。
當看到對抗資料裡寫著4師擔任藍軍的時候,徐興國就意識到,自己又要和莊嚴碰面了。
只是這一次,自己穩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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