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凱問:“你有啥看法?”
莊嚴說:“今天咱們可剛贏了一場,士氣正旺,忽然休息一天,然後別人調整一天的狀態,後天再比又得回到同一起跑線上去。我說這大毛啊,玩心理戰也是溜溜的。“
唐文凱說:“管他呢,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家是主辦方,我們是客隊,他們利用一點地利人和也是常理之中。”
倆人正談著,許衛國過來集合隊伍了。
“集合,列隊,去小禮堂。”
大家嘩啦啦集合,然後由莊嚴喊著口令帶隊朝小禮堂走去。
小禮堂最裡面有個主席臺一類的東西,上面騰空了,張燈結綵佈置妥當,一側擺著一些椅子,還有些樂譜架子之類的東西,一群穿著軍裝拿著樂器的軍樂團成員已經坐在上面。
禮堂中央長長的西式長桌,上面已經放滿了食物,基地後勤的炊事兵們戴著白色的帽子,穿著圍裙,忙忙碌碌在最最後的佈置。
“咦?”唐文凱忽然想起個事:“莊嚴,你有沒有發現有個奇怪的事。”
“什麼事?”莊嚴問。
唐文凱說:“吃飯為什麼不去食堂,要來這裡?”
莊嚴朝主席臺上努努嘴:“估計是有表演看,e國的歌舞還是很好看的。”
唐文凱問:“你看過?”
莊嚴回答:“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不是?”
有人過來招呼pla參賽隊的人來到一張長桌旁坐下,然後許衛國和趙彥軍去了首長那桌,剩下的都是參賽隊員和後勤保障隊員。
各國參賽隊的人陸陸續續入場,紛紛在自己的桌旁坐落。
晚會開始,一邊吃一邊看歌舞。
第一個節目是合唱。
上來一群大毛子兵,唱了一首《不朽的傳奇》。
歌聲洪亮深沉,直擊人心。
唐文凱問莊嚴,這是什麼歌?
莊嚴說了歌名,又解釋這首歌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蘇軍之歌》。
從這一點看,e國雖然已經不是從前的前蘇聯,但對於蘇軍的傳統和榮譽是承認並且一直繼承下來。
這天晚上的晚會一開始還挺正常的,載歌載舞,各種文藝表演。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畫風突然變了。
到了第五個節目,樂師們呼啦啦忽然全撤走了,一直坐在下面餐桌旁的第45特種作戰團的傘兵們紛紛起身,擦乾淨嘴角的油脂,列隊上臺,然後脫掉了外面的迷彩服,露出了裡頭的短袖水兵背心。
排成一列,面對是所有人。
一個個牛高馬大的傘兵隊員如同直立的棕熊一樣,殺氣騰騰地目視前方。
“呃……”
唐文凱停下了手裡的叉子。
“這幫大毛要幹嘛?”
許二伸頭朝唐文凱這邊看了一眼,小聲說:“營長,我看他們的架勢是要表演心口碎大石!”
唐文凱瞪了許二一眼:“扯淡!”
他覺得許二是在胡說。
這種地方,表演什麼心口碎大石?
這不是扯淡是什麼?
他拿起杯子想喝口水,沒想到剛喝道嘴裡,噗一下噴了出來。
只見臺上一側上來另外兩個基地的兵,還真扛了一塊大石板。
“我艹……”
唐文凱當場就木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之後對莊嚴說:“這幫傘兵還真打算表演新心口碎大石啊?”
又有人陸陸續續將木棍、稍小點的石板之類搬到臺上。
這真是,都是當兵的,一眼就看出要做什麼。
當然是表演硬功的架勢了。
說起來,這pla參賽隊的兵很多都學過硬功。
但凡偵察兵或者特種兵,都要學這種科目。
硬功是抗擊打訓練的一種,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那句老話——想學打架先學捱打。
兩個大毛子傘兵將其中一個傘兵抬了起來,又上來兩個兵將厚厚的大石板放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上。
然後發生的事情就沒什麼新意了。
典型的心口碎大石。
有人拎著一把十八磅大錘上來掄圓了,直接砸在石板上。
石板應聲斷成兩塊,那個傘兵被人放下,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然後雙手一身,肌肉頓時暴漲一圈,嘴裡嗷嗷地吼了兩聲。
這一切,將下面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