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道:“咱們這次是遇到一個難纏的對手了,pla的代表隊將會是我們在賽事上奪冠的最大對手。”
車子駛入黑暗中。
彼得諾夫靜靜坐在座位裡沉思,忽然,他手一指:“去,到尼克萊少校那裡去,我要找他談談。”
……
十幾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了。
適應期過去,正式的國際偵察兵競賽終於來開了帷幕。
臨比賽的前一天晚上,不少人失眠了。
莊嚴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營房裡好幾個隊員早已經不再自己的床鋪上。
走出門外,看到大家都居然早早穿戴整齊,都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怎麼?都睡不著嗎?”
作為班長,也是比賽分隊的班長,莊嚴的責任可不光是發揮自己的軍事技能。
他是整個分隊的定海神針。
所有隊友都在看著他。
如果作為參賽隊隊長的莊嚴自己都不淡定,不可能做到讓其他人淡定。
“莊連長……”
“連長……”
每個人都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莊嚴當然知道隊員們在想什麼。
在大傢伙身邊的臺階上坐下,莊嚴抬頭朝遠方望去。
西伯利亞平原的早晨,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太陽很快會從東面升起。
天空上萬裡無雲,還能看到一些星星掛在天邊。
“這地方可真美啊!”
莊嚴忽然感慨起來。
然後扭頭掃了一眼身邊的隊員。
“我知道大家都很緊張,不過你們必須明白一點,光緊張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在國內的時候,首長們跟我們說,要保二爭一,我問你們,有沒有信心?”
沒人馬上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每個隊員在出國之前都是自信滿滿的。
隊員們大多數都是年輕人,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齡。
每個人的兵齡少則三年,多則五六年,個別像唐文凱那樣,當了十幾年兵。
這些隊員都是特種部隊裡的骨幹和精英,在原部隊裡都是獨當一面的人物。
練了那麼多年,對自己當然是有信心的。
沒出來之前,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頗有點橫刀立馬傲視天下的意思。
等到了這裡,大家才發現,原來外國的特種部隊也不是吃乾飯的。
就拿陳政來說,這些天訓練下來,他不得不佩服大毛子的45特種作戰團傘兵們,他們的駕駛員那種彪悍是令人咂舌的。
光是一個斷崖,自己還是從人家身上學到的技巧。
從細節看來,大毛子的特種部隊常年在戰火中接受錘鍊,人家那是用命拼出來的經驗和技術。
還有就是其他的專案。
雖然在國內,大家針對每一個比賽專案進行了嚴格的訓練,反反覆覆練了數千次甚至萬次。
可當大家同場進行訓練,都會發現,大毛子的兵有個很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敵情意識相當到位。
這一點,是光靠日常訓練所無法獲得的。
大毛子這些隸屬“格魯烏”的傘兵特種作戰團的隊員們都是下意識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實戰意識。
無論任何科目,他們以偵察分隊隊形前進或者越障的時候,都非常注重周圍環境的變化,槍口永遠對準可能出現敵人的方向,那種眼神裡透出來的就是高度的警惕和警戒意識。
這一點,pla的隊員雖然也能做到在每一個環節都能下意識去佔領警戒點,可是眼中沒有那種高度的警戒性和殺氣。
莊嚴是參加過實戰的人,知道戰場上那種氣氛,如果一個人沒有敵情意識,沒有實戰意識,在戰場上往往一瞬間的疏忽就能讓人送了命。
“最近你們是不是覺得很受打擊?感覺沒什麼把握爭第一了?”
莊嚴繼續追問。
還是沒人回答。
所有人都在沉默。
莊嚴說:“其實我和h國特種部隊的那個隊長卡西姆是同學,相信你們都知道了。當年我和其他兩個戰友去到t國海軍特種作戰學員學習的時候,第一次跑十公里越野,卡西姆那時候是個中尉,可以說他將我們所有人都甩開了足足一公里。最近你們也看到他們h國的訓練情況了,體力都是很棒的,對不對?”
許二忍不住說:“是啊,我算過他們的時間,十公里基本上能在37分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