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首長。”
格羅巴耶夫抓住莊嚴的首長,如同一個考古學家拿著一件珍貴文物,仔細端詳起來。
莊嚴手掌所有關節、骨節上全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繭子,翻過另一面,同樣如此。
格羅巴耶夫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抓起許二的手,看了又看。
還是一樣。
都是軍人,如此厚的繭子是要吃多少苦頭才能練出來,格羅巴耶夫少將心裡清楚得很。
他忽然舉起莊嚴和許二的一隻手,大聲對自己部下說:“如果說傷痕就是軍人的勳章,那麼手上的繭子就是一名優秀軍人的標記!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的同行是如此的優秀,值得你們學習!”
說罷,放下倆人的手,然後舉手行了個軍禮。
莊嚴和許二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還是很快回過神來,也還了禮。
格羅巴耶夫少將對趙彥軍少將說:“趙將軍,你們的國家有一批非常優秀的軍人,非常榮幸有機會和你們同臺較量!”
見此情形,彼得諾夫也無話可說了。
看來,今晚要搞什麼友誼賽的小把戲還是收手為好。
窺一斑見全豹。
和pla的特種部隊隊員切磋格鬥似乎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他朝尼克萊少校使了個眼色,讓他取消接下來的安排,然後舉起酒杯想許衛國敬酒:“你計程車兵很優秀,中校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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