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強烈的侵略性。
莊嚴感到了手上的壓力。
他知道,大毛子尼克萊是在故意試探自己。
對於一個遠道而來的pla軍人,作為45特徵作戰團軍官的尼克萊當然不能失禮,畢竟是友好鄰邦嘛!
可是,作為不同國家的軍人,同樣是特種部隊的軍官,他卻忍不住要探探這個操一口熟練俄語的pla青年軍官。
莊嚴是練過掌上功夫的。
這麼多年,他就沒停過對自己的鍛鍊。
早年楊松林傳授的那套硬功練習方法和那副消腫化瘀有奇效的藥方,他是一直留著,也一直用著。
莊嚴的手,本來就跟鐵鉗一樣,首長關節上到處都是厚厚的繭子,力量跟不用說,隨便幾塊磚上來都能劈斷。
不光是尼克萊對他有興趣,他對尼克萊也大感興趣。
要知道,和尼克萊這種“野獸”來一次比手勁的握手,那種感覺就像跟一頭北極熊來一次親密接觸沒啥分別。
挺有挑戰性的!
莊嚴也在手裡暗暗發力。
來吧!
你以為我真怕你大毛子?
塊頭大就有用?
老蘇塊頭也大,老子也沒怵過。
卡西姆忽然意識到不好。
莊嚴和尼克萊倆人就像兩根雕塑一樣僵住了,只有兩隻手握在一起。
彼此時交握的指頭壓在對方的手掌上,出現了缺血的鐵青色,有些地方出現紫紅色,血液都被擠壓在幾個有限的地方。
莊嚴的臉開始變紅,尼克萊的臉色也在變紅,跟喝了一瓶伏特加似的。
周圍的45特種作戰團的官兵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頭兒和一位來自東方的pla軍官在進行不顯山不露水的較量,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器械,目光齊刷刷投向這裡,聚焦在倆人身上。
“你們……”
卡西姆想勸停。
不過,他突然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沒人搭理他。
莊嚴眼裡只有尼克萊,尼克萊眼中也只有莊嚴。
倆人足足維持了一分多種,終於,尼克萊哈哈一笑,人退了一步,撤回了手。
莊嚴趕緊鬆手也露出了微笑。
尼克萊馬上背起手,莊嚴也馬上背起手。
倆人都在暗自衡量剛才的交鋒。
“達瓦里希,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莊嚴。”
大塊頭尼克萊點點頭:“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尼克萊,是45特種作戰團的一名少校軍官,你呢?你是pla第四步兵師偵察營的?”
莊嚴點頭:“對,步兵師第四偵察營的。”
尼克萊有些不可思議:“你們真的是步兵師偵察兵?”
他剛才一點便宜都沒佔到,這令他大感意外。
中國人相比斯拉夫人來說,因為人種問題,用來不佔身形和力量上的優勢。
他本想煞煞這個pla軍官的銳氣,至少在心理上打擊一下。
如果讓對方疼的呲牙咧嘴,尼克萊覺得自己會馬上鬆手,不至於令對方太出洋相。
但是,對方的心裡肯定以後了陰影。
那就好辦了,至少對之後的比賽是很有好處的。
可是沒想到,他覺得自己捏住了一隻鐵鉗,而不是一隻手。
而對方的力氣達到令自己也吃驚,他對莊嚴無可奈何,甚至最後不得不選擇放棄,因為繼續下去,連尼克萊自己都不知道誰會贏。
莊嚴是客人,他是東道主。
莊嚴輸得起,尼克萊輸不起。
所以他選擇主動放棄,結束了這場較量。
但他不相信這是普通的步兵師偵察兵。
如果真是,這就可怕了。
他們的軍區特種部隊豈不是更厲害了?
“對,我確實是4師偵察營的軍官。”
莊嚴自報家門,也不撒謊。
尼克萊的眼裡依舊充滿了疑惑。
“莊嚴是我的同學。”卡西姆補充:“他以前在t國參加過海軍特種部隊的水下防禦作戰訓練,當時我也在那裡。”
尼克萊曾經聽卡西姆提及過那次集訓,不過,t國一向和e國有點兒說不清的糾纏,至少大毛對t國的軍人沒什麼好感。
於是說道:“啊,就是那些一點新意都麼有,照抄seal和sas的所謂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