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為了我們的健康,乾杯!”
他端起了那個盆……
然後一仰頭。
噸噸噸噸噸——
又開始狂喝。
周圍的外國特種兵全都成了大眼珠子。
很快,莊嚴把和乾淨的盆對著大家又亮了一次,放下。
整個餐廳都靜了。
尼克萊覺得自己的胃裡不斷有東西在翻滾,就像要馬上火山爆發的岩漿一樣。
不過,他還是端起了盆。
“為……為了我們的健康,乾杯!”
“別喝了,再喝下去,要出人命。”
許衛國在一旁忍不住扯了扯莊嚴。
莊嚴沒敢吭聲,因為他的胃裡也在翻滾……
現在,就看尼克萊能不能扛下這一波衝擊了。
如果可以,他應該沒有還手之力了。
現在,拼的就是膽子大。
就像在牌桌上一樣,梭哈,我賭的底牌不是4張A。
尼克萊喝著“傻子水”的模樣令人害怕。
他的臉徹底變成了一種紫紅色。
酒液倒入喉嚨裡的聲音,就像朝一條不大暢通的水渠裡倒水,不斷又返湧的跡象。
他越喝越慢,越喝越慢。
足足五分鐘,才喝光了盆裡的酒水。
“呃——”
尼克萊將盆子重重放在桌上,人晃了一下。
旁邊的兵上來扶著他。
尼克萊手一推,推開其他人。
他看著莊嚴,一雙牛眼一眨不眨。
莊嚴保持微笑,強壓著胃裡的翻滾,然後對許二說:“去,再拿!”
一語既出,眾人皆驚。
許衛國臉都青了。
但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誰都攔不住了。
就算自己攔得住莊嚴,也攔不住尼克萊。
酒,再一次被放到了桌上。
尼克萊盯著兩盆重新倒上的“傻子水”,還在盪漾的酒液還是黃澄澄的模樣。
突然,他頭一歪,朝旁邊哇一口吐了出來……
尼克萊的崩潰來的如此突然,讓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很快,他的手下湧上來,七手八腳將他扶了出去。
等尼克萊和他手下的人走後,圍觀的特種兵們散去。
卡西姆朝莊嚴豎了豎大拇指。
“莊,好在我以前沒和斗酒……”
說罷,也走了。
莊嚴慢慢地坐下來,臉色開始發青。
要知道,這幾種酒混合出來的東西可真不好喝。
“趕緊吃點菜!”
許衛國在一旁勸道。
莊嚴輕輕地搖搖頭,然後慢慢站起來,一個人朝門外走去。
沿著食堂門外的走廊,終於去到了廁所。
莊嚴鑽進去,找了個隔間,關起門,開啟馬桶,然後哇一口吐了出來。
尼克萊少校和莊嚴拼酒這事,成了整個基地裡那些老特們口中最熱門的談資。
僅僅一天過去,PLA隊員就成了焦點。
由於PLA是第一次過來參加這次國際偵察兵競賽,從前對於所有參賽國來說,PLA的特種部隊都是陌生的存在。
沒人知道這支神秘的東方部隊近年來的戰鬥實力到底如何,這支部隊有著輝煌的過去,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末甚至幾乎整個八十年代,都有不錯的戰績。
中國一直處於和平發展時期,再也沒有大規模的對作戰。
有人說,PLA不行了。
也有人說,PLA的訓練也許還行,但是發展理念一定落後了。
更有人說,那不過是一支躺在前輩功績薄上吃老本的部隊。
所以,每個人都對PLA的到來既期待,又好奇。
雖然競賽尚未開始,但是第一天的歡迎宴會上,大傢伙終於看到,原來看起來矮大毛子一個頭的PLA特種兵居然還能喝趴一個45特種作戰團的領隊少校!
如果說第一天歡迎晚餐上莊嚴的表現首先讓大毛子的傘兵們再也不敢小看自己的對手,那麼第二天的適應性訓練一開始,彼此都對對方的實力感到了震驚。
PLA沒想到,那群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傘兵特種兵們居然有著和體型完全不對等的靈活性。
而大毛子的傘兵特種兵們也沒想到,那些看起來面板黑黃,各自不高,體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