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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莊嚴?”
G軍區首長站在莊嚴面前,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的軍官。
如同被兩道銳利的刀尖在身上刮來刮去,莊嚴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馬上回答了這個問題:“是的,首長,我是莊嚴。”
“我知道。”G軍區首長說:“當年保送軍校的時候也鬧得沸沸揚揚的,軍區機關裡不少人認識。”
莊嚴當然也認識首長,在G軍區特種大隊待了好幾年,各種演習和各種迎外交流表演上也見過。
當然,他並不知道首長對自己印象如此深刻。
送走了總部首長之後,原本軍區首長應該乘車返回G市,不過他卻臨時改變了主意,在走之前點名要見見莊嚴。
接到通知,莊嚴趕緊在飯堂裡用最快速度跑回到監控中心去報到。
進了門,一眼看到張能和李斌虎都在。
當然,軍區大首長也在。
本以為是褒獎,但是氣氛不對。
腳剛踏進門,莊嚴就嗅出了不同尋常的氣氛。
張能和李斌虎的表情告訴了莊嚴,事情有些不妙。
莊嚴的心裡咯噔一下。
自己無所謂,怕是牽連張能和李斌虎。
幾乎在一瞬間,莊嚴隱約猜到,軍區大首長點名見自己,並且將李斌虎和張能都叫過來,肯定和實飛有關。
實飛的整個過程中,如果要說有什麼可以另大首長不高興的,那就是自己擅自改動測試升限的流程,突破操作手冊上理論升限5000米後還在繼續拉昇,最後導致螺旋失速。’
“是不是覺得我把叫過來,是要誇獎?“大首長問。
莊嚴回答:“不,我想首長是要批評我,而且是狠狠批評那種。”
大首長愣了一下,心想,這小子倒是真聰明。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既然有如此的自知之明,那說說,為什麼擅自改動升限測試高度?是不是覺得逞一下自己的人英雄主義,然後在所有人面前表現的高超駕駛技術,然後讓滿足那點虛榮心?”
莊嚴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首長,我請求詳細發言。”
大首長點頭,爽快地一舉手:“說!我有的是時間聽解釋!我告訴,莊嚴,沒有合理的解釋,我處分!”
聲音很大,震得人的耳膜嗡嗡響。
李斌虎和張能的臉色很難看。
大首長一向和藹,通常情況下不會這麼嚴厲批評一個年輕軍官。
尤其是莊嚴這種本來素質就相當頂尖,而且還是個實習排長的低階軍官。
要訓,要罵,團級以下都沒什麼必要。
監控中心門外的警衛聽到了裡頭的動靜,伸頭朝裡頭一瞧,馬上又縮回了腦袋。
莊嚴胸中像堵住了一樣難受,情緒波動很大。
看來,今天自己的行為令首長感覺相當惱火。
其實,在大操場剛剛降落的時候,張能上來就踢了一腳莊嚴的小腿,還罵過莊嚴,怒斥他為什麼擅自改動升限。
莊嚴道了歉,但是並沒有解釋為什麼。
張能沒有追問,只是單純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其實也不好追問。
畢竟這次實飛的結果是好的,而且為了這次飛行,莊嚴個人承擔了很大的風險。
於情於理,都不能罵得太過。
不然會有些過河拆橋的意思。
不過,張能可以饒過自己,大首長則不會。
對於首長來說,嚴格執行命令是必須的,當然,也有特殊情況。
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把莊嚴叫過來,大首長就是要看看,眼前這個年輕的特戰軍官到底能給出什麼解釋。
“怎麼?不是要解釋嘛?說!”
大首長瞪了莊嚴一眼。
莊嚴壓住了情緒,這才開了口。
“首長,升限高度的確是我個人擅自在飛行中改動的。我的目的不是要別人稱讚我的駕駛技術,我拿過軍三角翼飛行的第一名,我不需要在一次實飛中去證實我自己的飛行技術。”
“既然不用證實,為什麼會選擇這麼做?”
大首長語氣依舊嚴厲:“一旦的冒險行為導致實飛失敗,將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不光將自己搭進去,也將李斌虎和張能也搭進去!”
“我知道。”莊嚴說:“我是臨時決定的。因為我知道,這種天氣條件下,如果我不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