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一點鳥用都沒有,要不是他爸……
所以,唐文凱比同年兵要勤奮多了去了。
別人流一份汗,他就流兩份。
事事爭先,項項拿第一。
當兵、考學、提幹……
每一步,唐文凱捫心自問沒有考過自己那位步步青雲的老爹。
可沒想到當了營長,現在來到這個集訓隊,卻陷入了比當年當兵時候更難受的境地。
十公里越野結束之後,教員集合了所有人,開始宣讀考核成績。
讀到唐文凱的時候,教員的與其似乎加重了,特地將“46”這倆數字讀得更重一些,讓站在隊伍裡的唐文凱感到臉皮彷彿被摁在火上烤似的,辣辣作痛。
早晨的科目考完之後,集合回到排房解散去吃早飯。
解散之前,教員宣佈了一件事。
“之前忘了提醒你們,現在跟你們宣佈一件事,回到房間之後,將自己的軍銜卸下,放進你們的儲物櫃裡。在這裡,不需要軍銜。在這裡,也部分軍銜。你們現在只有一個身份,都是選訓學員。我提醒各位一件事,在這裡,只認成績,誰的成績好,誰最後就有機會代表我們解放軍出戰國際偵察兵比賽。摸底考核之後,我們會進行分班,整個集訓隊一共有10個班,每個班12名隊員。你們肯定會問,分班在分?”
他掃了一眼所有人,似乎在賣關子。
然後吊足了胃口,才道:“你們相同部隊的不一定會在同一個班裡參加未來幾個月的集訓,而是根據你們今天全部摸底考核的成績綜合分進行排名分配,分數最高的12名隊員進入1班,然後以此類推,綜合分最差的12名隊員進入10班。”
宣佈解散之後,回到了房間裡。
唐文凱走到自己的鋪位旁,脫下戰術背心和背囊放在床頭一側,然後寫下那副少校軍銜,開啟儲物櫃將它放到裡面。
關上儲物櫃的門,他反倒是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這副軍銜在這裡並不能給他來帶任何的特權,反倒是一種壓力和累贅。
也許,卸下了這副軍銜,自己更容易輕裝上陣。
“營長。”
莊嚴走到唐文凱的身邊,蹲下來問:“沒事,你是很久沒鍛鍊了,所以成績才下降那麼厲害,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慢慢恢復。原來有底子的只需要恢復一下,問題不大。”
唐文凱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其實,他很清楚莊嚴這是在安慰自己。
這裡高手如雲,都是挑出來的精兵強將。
要在這裡反超?
談何容易。
“行了,你別安慰我了。”唐文凱說:“你放心,我也沒那麼脆弱。”
莊嚴說:“我倒不是安慰你,事實上,你的長處是在其他科目上,硬科目很多因為年齡和身體的原因所以沒有優勢,但你其他科目有啊!要不,咱們師考核也選不到你,不是嗎?”
唐文凱聽了微微一笑:“還好你這麼說了,否則我都以為我自己是以權謀私混進來的。”
這話讓他聽了好受許多。
畢竟,自己是怎麼進來的自己清楚,別人怎麼看不重要,關鍵是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莊嚴說:“考完那些硬科目,就到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到時候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
“對了,莊嚴。”唐文凱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別喊我營長了,教員也說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官兵之分,大家都是隊員。你往後叫我老唐好了,別搞特殊化。”
莊嚴說:“其實怎麼喊,也只是一種稱呼,無所謂。”
唐文凱說:“我倒不是在乎別人尊不尊重我,在這裡的尊重是靠實力贏來的,何況你喊我營長,我總覺得壓力太大,你想想,一個營長,他孃的就這種水平?你們不覺得丟咱們營的臉我自己都覺得沒面子。”
莊嚴這才發現,原來營長唐文凱也有自己的自尊心。
“行,往後我就喊你老唐,回了部隊,我再喊你營長。”
“一言為定!”
……
莊嚴安慰歸安慰,雖然他的話可以讓唐文凱在心理上稍稍好過一些,但有一件事是他無法改變的。
這裡是出國集訓隊,精英雲集,所以無論莊嚴怎麼安慰唐文凱,正如後者自己說的那樣,在這裡要贏得尊重,是要靠自己的實力說話的。
如果你的實力不行,別說你是個營長,哪怕你是個團長,那些特種部隊出來的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