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床之後就沒看到。”
祿霄一愣,說:“該不是有什麼事吧?你趕緊派人去看看!”
副營長想想也覺得不對勁。
營長唐文凱一向守時,從教導隊調任過來之後就從沒試過一天缺勤的,幾乎風雨無阻。
今天由於要準備為全師考核提供場地,所以起床之後大家都在忙各種保障準備,沒人注意到營長起床沒有。
於是,副營長趕緊隨便喊了1連的一個兵,讓他去營部找找營長唐文凱,就說首長們快要到了。
等兵走了以後,穿著迷彩服的莊嚴湊過來問副營長:“怎麼回事?營長還沒來?”
副營長說:“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家早上起來都忙,結果沒注意,該不是病了吧?”
莊嚴說:“哪會,咱們營長壯得像頭牛,昨天下午還跟我們在靶場上練槍呢。”
副營長說:“最近我總覺得營長怪怪的......”
“怎麼個怪法?”莊嚴問。
副營長撓了撓頭,想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說:“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怪!”
正說著,忽然聽到一旁的教導員祿霄驚叫了一聲:“我艹!營長你這是幹嘛?”
大家都嚇了一跳。
猛地轉身一看。
只見唐文凱穿著一身迷彩服,正兒八經的作訓裝束出現在幾米外。
按說,今天師首長要過來觀看,作為一營之長,唐文凱應該像祿霄那樣穿著常服,紮好領帶,穿上擦得能找出人影的軍官皮鞋,在場邊恭候才對。
這穿著迷彩服,還穿了作訓鞋,這是打算咋地?
莊嚴腦子裡猛地蹦出昨天唐文凱在靶場邊跟自己說的那句話——莊嚴你小子能報名,我為啥不能報名?!
不會吧......
莊嚴腦袋上一群烏鴉呱呱地飛過。
倒不是莊嚴看不起唐文凱的軍事素質,而是唐文凱已經30歲了,算是全師最年輕的營長,不過這個歲數從體育學角度絕對已經過了黃金年齡。
過了黃金的運動年輕也沒問題,只要一直保持合理的訓練,狀態還是可以保持很長一段時間。
但唐文凱的訓練保持到底怎樣?
這一點,連莊嚴心裡也沒數。
畢竟作為營長,唐文凱還是以管理為主,而沒有太多的時間親自下場訓練,而不像自己,這麼年一直保持這每天參加各種訓練,保持著極佳的狀態。
“教導員,今天就得辛苦你了。”唐文凱開門見山道:“我得向你道歉,我瞞著你把自己的名字也加在了上報名單上,現在,我也是一個參加選拔的其中一員。首長的接待工作,就靠你了。”
祿霄的嘴巴張開,一直合不上。
莊嚴也頗為驚訝,說:“營長,我昨天還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呢,你還來真的啊?”
唐文凱哼了一聲道:“哦,感情只許你莊嚴放火,就不許我唐文凱點燈了?我當兵那麼多年,從前4師是輪不上這種機會,我才沒機會,現在輪上了,我哪能就這麼錯過?我都30了,今年再不拼,往後恐怕就沒機會拼了。”
他長長地吐了口氣,一臉感慨道:“老子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否則,這兵算是白當了啊!”
在場的軍官們面面相覷。
大家都傻眼了。
這......
這咋辦?
這特麼開國際玩笑啊!
營長下場親自和自己的兵競爭選拔資格?
我艹!
旁邊不少當兵也聽到了營長這番話,一個個馬上咬耳朵,在佇列裡將話傳了出去。
全營的兵都盯著營長看。
唐文凱忽然發現,全場都靜下來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似乎生怕一說話,就錯過營長下一句話。
“怎麼......你們都不說話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做法也許真的有些唐突。
營長雖然官不大,可是要說比起硬科目,不是比指揮戰術還有技術業務之類的東西,要和那些每天打雞血一樣荷爾蒙過剩計程車官和義務兵比,還真的很難佔到便宜。
見此情形,唐文凱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
“都看啥看?”他腰一叉:“你們第一天認識我這個營長啊?別以為你們這些小年輕很厲害,我不比你們差!我當兵那會兒,就是集團軍裡響噹噹的尖子,不然你以為我這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