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意味深長地笑,看著這個一臉尷尬的二班長,唯恐所有人聽不到,嗓門吊高了十幾個分貝。
“喲!你在偷看我們嗎?!”
“誰偷看你們了!?”徐興國有些惱羞成怒,說:“我就是覺得房間裡悶熱,推開窗讓風進來涼快涼快!”
趙富貴這廝鬼精鬼精,那是那麼容易糊弄的,立馬就戳穿了徐興國的西洋鏡,說:“二班長,這才二月底,晚上睡覺都要蓋被子,你可真行啊,居然熱!”
n鎮臨海,夜裡海風很冷,晝夜溫差大。
趙富貴說的是事實。
這讓徐興國更是下不了臺,憋著一張紅臉怒道:“我中氣十足,我火氣旺盛,怎麼著?不行啊!?”
“行行行,您老繼續開你的窗,吹你的風,想看咱們在幹嘛就光明正大地出來看,何必鬼鬼祟祟呢!你好歹是班長不是?”
趙富貴話裡待著骨頭,把徐興國噎得說不出話。
“哼!”
扔下這一個字,徐興國重重地把窗戶關上,發出讓人心頭一顫的響聲。
縮回排房裡,徐興國無論如何都看不進英文書了,坐在板凳上發了好一陣的呆。
不久,門口傳來嘈雜聲,牛大力帶著自己班的兵回來了。
回到排房,立馬拿著毛巾將自己身上的汗擦掉,一邊擦,一邊指揮這一班的兵:“趕緊拿桶去洗澡,別在排房裡燻著,臭死了。”
等兵走了,扭頭一看,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徐興國,說:“喲,二班長你不帶兵去訓練啊?”
“不了,連長說休息,就讓他們休息一下。”徐興國漫不經心道。
牛大力笑道:“兵就是不能讓他們閒著,閒著就出事,你看我,就是將他們訓練得沒力氣了,他們就好管了。”
徐興國心裡瞧不上牛大力,心道你這不叫訓練,這叫亂來。
他知道跟牛大力說什麼勞逸結合都是廢話,這傢伙聽不進去。
於是說:“一班長你新官上任三把火,二班我一直帶開了,不需要了。”
牛大力也聽不出徐興國話裡的意思,他是一根腸子通**的人,又說:“二班長,你知道三班去哪了嗎?”
“知道,在後面的水溝邊。”
“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
“你知道?”徐興國興趣又被勾起來了,趕緊問道。